“你少拿皇帝吓唬我!”沈氏气急败坏,“皇帝没那么闲过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少在这里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就是看我适儿不顺眼想折磨他!一个安定伯而已,他算个什么东西!他自己儿子教不好出来乱勾搭人,我适儿才是受害的那个!”
谢逍任由她像泼妇一般叫唤,不再搭理他。
谢适很快被人拖出来,大喊大叫骂爹骂娘,被按跪到谢逍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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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逍自身后管事手里接过藤条,谢适看着那两指粗满布倒刺的藤条终于慌了神,目露惊恐色,拼命挣扎想逃:“你不能动我!不能!娘,祖母救我!”
沈氏扑上来想护住自己儿子,谢逍带来的老嬷嬷不客气地将她扯开,架着她任凭她如何叫骂不松手。
老夫人颤颤巍巍地上前,挡在了谢适身前,哭喊:“你一定要对适儿动手,先从我这个老婆子身上踏过去吧……”
谢逍无动于衷:“祖母,我也是为了国公府,今日若不教训他,日后他必酿出大祸。”
他说罢眼神示意,上来了两名婢女,强硬将老夫人“搀扶”开。
谢逍手中藤条抽下去,谢适痛呼哀嚎,大声喊冤:“我没错!是他先算计我!从瞻云苑回来后我们几个人接连出事,一定是他搞的鬼!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谢逍充耳不闻,一下一下往下抽,这小畜生背上很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两个女人在旁痛哭,老夫人捶胸顿足喊着“家门不幸”,但无计可施。
谢迤闻讯从衙门里赶回来,沈氏仿佛见到了救星高呼:“快救救你弟弟!他要被打死了!”
谢迤来的路上就已听说了事情,上前目睹了谢适的惨状,却没有为他求情:“大哥,我来吧。”
谢逍看他一眼,将藤条扔给了他。
沈氏一愣,不可置信,尖声疾呼:“你做什么!你也要对适儿动手吗?!”
谢迤耐着性子跟他亲娘解释:“安定伯府只是低调,并非软弱可欺,这小畜生对安定伯世子做出那种事,若安定伯铁了心追究,陛下自然会帮他们讨个说法。陛下那里也许正愁没借口处置我们镇国公府,母亲,您是打算亲手将把柄递上去吗?”
沈氏疯了一般破口大骂,谢迤握着藤条对着谢适抽下去,下手完全不比谢逍轻。
最后老夫人哭晕过去,谢适这厮彻底变成个血人,进气多出气少,这一出闹剧才告结束。
谢逍没在国公府久待,老夫人醒来后拒不见他,他也不再讨没趣,交代谢迤料理好府中事,干脆带人离开。
谢迤出府送他,宽慰他道:“祖母是一时气到了才会这般,回头我再劝劝她跟她好好说说,没事的。”
谢逍颔首,并不在意。
谢迤送他上车,目送侯府车队远去,片刻,垂下眼,脸上所有情绪退去,漠然转身进门。
*
安定伯府上,晏惟初正在他院中书房内看奏章。
外头宫人进进出出地搬东西,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
边慎和纪兰舒进来,看到这一幕心情颇复杂。
这小皇帝像玩上了瘾,昨夜便宿在府上没走,今日更有搬家过来要在这里落地生根的意思。
白捡一个皇帝儿子他们是占了便宜,但是伺候小祖宗……哪有那么容易!
二人进门,上前见礼问安,晏惟初头也不抬地打断:“在家里不需要做这些。”
边慎试着提醒他:“陛下,您搬来这里,万一走漏了消息……”
“不会,”晏惟初淡定说,“要是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