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惟初不自在地干笑:“什么上一回,我不知道表哥你在说什么……”
“在浮梦筑的那次,不说实话要受惩罚。”谢逍的声音冷酷,不再打哑谜,眼神也危险。
晏惟初哼哼了几声,终于承认:“那是个意外。”
谢逍笃定道:“所以确实是你。”
“表哥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呢?”晏惟初不忿,“我那时是进去帮你的,要是没有我你不定就真被别人算计成了。”
谢逍无视他这些花言巧语,逼问:“你怎知道我在那里?”
晏惟初无奈,慢吞吞地解释:“我当时在旁边的隆祥茶楼喝茶听人说书,恰巧我的随从看到你进了浮梦筑,你知道的我有多仰慕你,就让人去盯着看有没有机会结交你呗。后面发现你中了招,我不想让那些下人看到你的糗态,就一个人进去了……”
谢逍定定看着他,眼中情绪难辨,也不知信是不信。
“你仰慕我的方式,就是那样?”
晏惟初渐渐红了脸,声若蚊呐:“哪样啊?”
谢逍盯着他这副情态半晌,蓦地伸手一攥,将他带向自己,回身按着他压向座椅,再次欺了过去。
晏惟初觉察到危险:“你都已经——”
“不够,”谢逍凉声提醒,“我当时怎么说的?送上门来了,就别想跑。”
晏惟初的腰带被一把扯下丢到一旁,真正怂了,哀声求饶:“不要了……”
谢逍被他挑起的火并未因刚才的发泄而压下去,反而在晏惟初承认是那夜的人之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小郎君端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却一而再地故意引诱自己。谢逍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光明磊落的端方君子,既如此,满足他便是。
衣襟被彻底扯散时,晏惟初终于慌了神……他堂堂大靖天子,难道要在这逼仄马车上被人给办了吗?
岂有此理!
谢逍的气息压过来,凶恶道:“不许动。”
晏惟初挣扎,中衣“哗啦”一下被撕扯开,谢逍的手肉贴肉地抚摸上他。
晏惟初红了眼睛:“你就是在欺负我,我都说了不要……你还穿着朝服就敢对我做这种事,你这是在亵渎陛下……”
谢逍一顿:“亵渎陛下?”
“本来就是,”晏惟初胡言乱语,“你这是大不敬……”
谢逍低头,又一次恶狠狠地咬住了他喉结,晏惟初受不住地抽气,再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身上那点布料全被扯下去,两条白花花的腿感受到凉意,晏惟初禁不住瑟缩,推着谢逍肩膀的手完全使不上力。
谢逍是武将,力气大得很,晏惟初的膝盖被他按着,身体被彻底压制住,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谢逍其实没想动真格的,只想教训教训这小郎君让他长点记性,但欲念未消也是真的。
最后凭着本能将他两条腿并拢,强势覆上。
晏惟初很快开始哽咽,哼哼唧唧地喊疼,但谢逍不管不顾,随意拨下他发带,手指插进发丝间,将他揉向自己,亲吻落在他颈上、肩膀锁骨上,咬出一个个深重印子。
身下的车板被撞得晃动得厉害,晏惟初只觉自己人快散了,被握住时他几乎要发疯,声音提起一个调:“别……”
谢逍偏要弄他,到最后他也就忘乎所以,缴械投降了。
*
浴池中水汽氤氲,晏惟初半身浸在水里,下巴枕着两手趴在池边,歪过头看向已经迈步出去的谢逍。
谢逍背对他,抽下屏风上搭的一身干净中衣套上。
浴房里光线黯淡,将谢逍的背影勾勒出一个有些模糊的轮廓,晏惟初的手指动了动,虚空比划他脖颈往下至肩背的一段线条。
谢逍忽然回头,望过来。
晏惟初立刻落下手,若无其事地转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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