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他先快活了再说。
谢逍笑起来:“不说这些了,走吧,我们去园子里喝酒。”
后园溪畔,奇石垒成幽静山子,有清泉自石缝间泻下,在暮色下泠泠作响。
谢逍命人在山间小筑里摆酒,煮上热锅子,将下人都挥退,没有留人伺候。
酒是好酒,除了贡酒雪涧春,还有忠义侯送的那肃州酒,两种酒这么一块喝,非喝醉不可。
晏惟初坐上榻,撑着下巴看对面坐的谢逍为自己倒酒,沉吟道:“表哥今日好生奇怪。”
谢逍斟酒的动作很稳,没有抬眼:“哪里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晏惟初自个也说不上来,他歪着脑袋往谢逍面前凑,近距离地想去看谢逍的眼睛。
谢逍按住他:“别动来动去,一会儿把锅子弄翻了会烫到。”
晏惟初自喉间拖出声音:“表哥——”
谢逍早就习惯了:“嗯?”
晏惟初忽然恍然大悟:“表哥是因为我那日不高兴,之后又连着几日不回家,才特地做这些哄我?”
谢逍搁下酒壶:“所以那日为何不高兴?”
晏惟初被他这样猝不及防地盯上,心跳快了一拍,眼睫眨动着,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谢逍的眉梢扬了扬:“发什么呆?”
晏惟初脱口而出从前说过的那句:“表哥你长得真好看。”
所谓玉面修罗、戮心嗜血,戮的只怕是他的心。
“你更好看。”
谢逍言语淡然,将锅子里煮熟的菜夹给他。
晏惟初吃着东西,有些心猿意马,人说食色性也,他这会儿的注意力恐怕全在那个“色”字上了。
谢逍再次问他:“你还没回答我,那日为何不高兴?”
“那个啊……”
晏惟初不太想说,也没脸说。
他自己其实也不大明白,就是不高兴了。
可他和谢逍这关系,跟边慎纪兰舒他们本就不同,看着别人亲昵而眼热不痛快,好像是挺莫名其妙的。
也许就是当时被郑世泽那厮刺激,觉得丢了面子罢了。
谢逍还在等他回答。
晏惟初讪笑:“忘啦。”
他说得似真似假,谢逍看着他,沉默片刻,便也不再追问。
夜沉,晏惟初醉眼迷蒙趴于榻上窗沿边,看窗外泼墨夜幕下兀自闪烁的疏朗星子。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ⅰ????u????n???????????????????m?则?为?屾?寨?佔?点
月影倒映在山中溪泉间,融了冬夜寒意,清幽静谧。
面前矮几上的热锅还在咕噜冒泡,谢逍继续给他倒酒。
晏惟初摆摆手,嘟囔出声:“不喝了,我醉了。”
谢逍手上动作一顿,搁了酒壶伸手过来,拨开他鬓边发丝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真醉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