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由着他玩,问起他那张邀帖的事。
晏惟初不高兴,用力踩他:“我撕了怎么了?难道你还真想去?再说了表哥你自己说的在这个家里我吩咐的事都照我的意思做,你想反悔?”
“没有,不想,”谢逍平淡说,“不用这么大声,显得你心虚。”
晏惟初:“……表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心虚了?”
心虚是确实不心虚的,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闹得跟自己在争风吃醋一样,虽然他的行为其实就是争风吃醋,但他坚决不会承认。
谢逍懒得拆穿他:“嗯,没有。”
“……”感觉被嘲讽了。
晏惟初拖长声音抱怨:“表哥——”
谢逍镇定回:“怎么?”
“先前你们说的什么到底是什么?你知道是不是?为什么不许我问?”
谢逍越是回避不谈,晏惟初越好奇,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谢逍的神色有几分散漫:“别问了。”
“我就要。”晏惟初坚持。
谢逍的目光钉住他:“……真想知道?”
晏惟初用力点头。
谢逍侧头,在他耳边快速说了几句。
晏惟初听完愣住……还能这么玩的?
“你是不是在诓我?”
谢逍坐回去:“不信算了。”
晏惟初摇头晃脑,这样也可以?这么玩不是自虐吗?好玩吗?
谢逍瞥见他神情里的意动,出声断了他的念头:“别想。”
“我才没想。”晏惟初心说郑世泽这个混账玩得真花,可不能让表哥被他带坏了,哦,表哥也知道怎么玩,可表哥怎会知道?
晏惟初目露怀疑:“那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谢逍道:“我说过的,风月之事,多看点书就能学会。”
晏惟初嫌弃得很:“表哥你镇日看的都是什么不正经的书啊?”
谢逍摇头,实则不然,兵营里都是糙老爷们,平日里吃不上肉顶多过过嘴瘾,胡乱开荤腔实属平常,他虽不参与这些,但听得多了哪还有不懂的。
他这小夫君他会亲自教,不正经的那些就算了。
晏惟初有种自己被比下去了的不痛快,又踩了谢逍一脚,将他一推往他身上爬。
面对面地坐到谢逍腿上时,他攥住谢逍衣襟警告:“表哥也不许学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谢逍被他推得朝后晃了晃,稳住身形,定定看他——晏惟初这样故作凶恶,张牙舞爪让人思之发笑,没半分威慑力,倒显得娇憨,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亲他。
谢逍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被含住唇时晏惟初下意识说:“不许咬我。”
“嗯,不咬。”谢逍轻声哄。
晏惟初哼着气反咬上去。
还是很凶,与面对外人时的凶不同。
欲拒还迎,像龇着牙却又敞着肚皮等人爱抚的幼兽,谢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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