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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地方官来见驾,我见到了安定伯的那个侄子,你还记得吗?我们一起去给他买过新婚贺礼的。他在济州水师里,这次去平倭立了功,是个可造之材,我给他升了两级,等再历练历练,日后可以重用。我这安定伯世子的身份,之后还是还给边家人吧,也怪不好意思的,好似我做皇帝的故意抢人爵位一样。】
【也有人又皮痒了,我才到这边的官邸落脚,就有官员想给我送人,不但送女人还送男人,送的还一个个都是大高个的武夫,你说他们什么意思啊?把朕当什么了?当朕是个人都看得上吗?真是气煞朕也!】
这事就发生到他昨日刚到这边时,在这里的官邸驻跸,地方官员来朝拜,他照例赐宴,便有了跟之前的行宫寿宴上如出一辙的一幕。
献舞献乐的美人想塞给他也罢,连一群献武艺的大汉也搽脂抹粉跑来他面前搔首弄姿,下头官员挤眉弄眼问他有没有看上了的……
看个屁,他恨不能当场回去洗眼睛。
这些人连他表哥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还想打他龙榻的主意,什么东西!
这事晏惟初本没打算跟谢逍说,家书写到最后忽然想起这一出,便顺便抱怨了两句。
他其实也想看看谢逍会是什么反应。
想把朕拱手让人是吗?才不信你真有那么大度呢!
谢逍此刻正在集昌府的卫指挥使司里,集昌这里是叛军通往江南的必经要塞,他十日前带兵到此,据守城池,已与城下叛军对峙了数日。
皇帝批阅过的题本连同家书一起送到他手中,他坐下,照旧先拆开家书。
相比那些公文里公事公办的语气,晏惟初的家书还跟从前一样,絮絮叨叨话多得很,且都是大白话,用的也是从前那种幼稚的字体。
谢逍之前在行宫里亲眼看过晏惟初在画作上题字,才确信这是他亲手写出来的。晏惟初还说他私底下其实就习惯这样写字,幼时被教导他的先生指责纠正过无数次,才不情不愿地改了。
晏惟初身上,属于皇帝的那一面大多是伪装,属于阿狸的那一面才是他压抑的本性。
谢逍看着这些熟悉的字迹,鲜活得仿佛化作晏惟初就在他耳边的笑声,心中一片柔软。
直至看到最后,又气笑了。
他提笔回信。
写完家书,将皇帝的批红也看罢,谢逍起身出门,去了城楼上。
晏镖正在这里叉着腰跟城下的叛军叫骂,反王亲自领兵,几次纵马冲到阵前指挥冲锋很是嚣张,晏镖这小子早就看他不顺眼至极。
“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老王八,你身为长辈造反欺负小皇帝,你为老不尊,不得好死!”
城楼下的反王被他这样当众羞辱,瞠目切齿:“黄口小儿,休得在此大放厥词!”
晏镖骂道:“老而不死是为贼!你倒是年纪大,你空长了岁数没长脑子,枪头对准自家人的蠢货,丢尽了我们大靖宗室藩王的脸!”
对方涨红着一张老脸反唇相讥:“陛下无德,宠幸奸佞,听信谗言,滥杀无辜!本王无奈举兵清君侧,尔等才是助纣为虐的那些!”
他看到谢逍出现在城楼上,怒而抬手,手中剑尖直指谢逍。
“就是你这奸邪佞媚惑主、欺君擅权,妄图窃取我晏氏江山——”
最后一个字音尚未落下,谢逍放出的弩矢洞穿了他肩膀。
这人倏尔瞪大了眼睛,面目狰狞,忍着剧痛在身侧亲兵掩护下狼狈后撤,城下叛军也如潮水一般迅速退去。
“真是便宜他了,”晏镖“呸”一声,问谢逍,“为何不直接射穿他喉咙算了?”
这逆王一死,这场闹剧一样的清君侧也无可能再进行下去,这些叛军立刻就会束手就擒。
谢逍冷淡道:“陛下交代过,捉活口审讯出他背后跟他勾结之人,一个反王不重要,朝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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