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混蛋气跑了,凤面也没摘。
晏惟初的喉咙缓慢咽动,胸腔里那颗东西又开始无规则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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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逍的手指停在华丽凤羽边缘,垂下的目光里各种复杂情绪交织,酝酿起一场无声的风暴。
他的嗓音滞哑:“陛下今日大婚,为何要戴这个?”
晏惟初问他:“好看吗?”
自然是好看的,没有人比晏惟初戴这个更好看。
晏惟初从他眼神里读懂了他所想,轻道:“好看当然要戴着。”
谢逍目光里更晦暗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往外淌:“为何要大婚立后?陛下之前的承诺不做数了吗?”
晏惟初却问:“你说为什么?若非朕要大婚立后了,你是不是还不肯回来?”
谢逍的眉心拧起:“陛下做这些,是为了让臣回来?”
“不可以吗?”一想到这么久他都不肯回来见自己,晏惟初便有意想气他,“你不回来,朕便立后,在你们国公府再找个人——”
谢逍的手指滑下去,用力钳住他下巴,指腹粗鲁地擦过他的唇,堵住了他那些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
这些时日以来反复煎熬的情绪终化作利刃,从内里将谢逍刺穿,那些被他苦苦压抑的阴暗心思在这一刻彻底冲破桎梏。
他撤开手指,俯身咬上去,顺从自己的本能强硬撬开了晏惟初的牙关,咬住他舌尖,纠缠、吮吸、汲取,强势占有。
他拉下晏惟初的大带,将晏惟初的两手手腕一起捆住,绑到了床头。
晏惟初试图挣扎,被谢逍按住低呵:“不许动。”
晏惟初质问:“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朕!”
谢逍不容他拒绝地扯开了他身上繁复的皇帝冕服,扯下下裳,连同里头的亵裤一起。
发带也被抽走,乌发散开,晏惟初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至高无上的帝王,此刻赤条条地躺在自己的玄衣大袍间,以献祭般的姿态被谢逍分开了双腿。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淹没了晏惟初的理智,他似乎到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样的一尊煞神——表哥变了,再不是之前那个会哭着说不想亵渎他的表哥了。
晏惟初甚至庆幸自己还戴着凤面,可以遮去他脸上那些过分羞臊的神色。
“这才晌午不到,朕不要跟你白日宣淫……”
但现在的谢逍更像一头陷入躁动怒火里的凶兽,根本听不进晏惟初说的任何一个字,只想掠夺和占有。
他仅存的理智也只是拉开了床头的柜子,摸出当时还没用完的脂膏。
谢逍甚至身上衣裳都是完好的,看似依旧是从前那个进退有据、恭谨守礼的定北侯,正在做着的却是真正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之事。
他两手勾起晏惟初的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身体抵上去。
“陛下清清楚楚看着,”谢逍的嗓音很哑很沉,“臣是您夫君,正在履行身为您夫君的本职,还请陛下体察明鉴。”
撞入时,晏惟初的身体猛地绷紧抬高,溢出口的呻吟陡然提起几个调,他用力咬住唇,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所有的感官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他唯一能清楚感知到的只有身体里那份让他神魂都为之战栗的力量。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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