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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担心另一点:“元宝,我记得慕观澜擅长练蛊,万一他要是把蛊毒下在我身上,那怎么办?”
“宿主放心,有我在,保你百毒不侵的,他就是给你下再多蛊,也没有用。”
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江明棠接到了秦知意的邀帖,问她最近可有空,去英国公府玩儿。
想起那个恐女的攻略对象,国公府嫡长子秦照野,江明棠原本是要回信应下的,哪知她正写着信的时候,祁晏清来了。
鉴于他上次帮了她一个忙,她还欠着他一个条件,江明棠接见了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71章他要抢张棋圣小师叔(第2/2页)
祁晏清开门见山:“有空么?跟我去一趟天香楼。”
江明棠一怔:“为何?”
祁晏清解释道:“小年临近,我师父游历归来,他得知我在棋道上寻到了对手,大为惊奇,想见一见你。”
祁晏清的师父,是当世国手张棋圣。
而这个张棋圣,师从已故的老国师。
江明棠眉梢微动:“好,我跟你去。”
一刻钟后,她在天香楼里,见到了那位张棋圣。
他已过不惑之年,穿着布衣,没有一点国手大师的架子,反而看起来是个温和的长辈。
江明棠露出个微笑,施了一礼:“晚辈江明棠,见过张大师。”
张棋圣朗声一笑:“小友不必客气,我听晏清说,你非但破了他的棋局,还胜了他数子,心中实在好奇,才邀你一见,有冒犯之处,小友莫怪。”
“大师客气了,我只不过一个闺阁女子,实在算不上什么高手,祁世子谬赞而已。”
“小友不必谦虚,棋道不分男女,只分高下,况且我这徒弟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与我差不了多少,能让他认输的人,世间罕见。”
张棋圣说着,提出了请求:“小友能赢晏清,不知能不能赢过我?可否与我对弈一局?”
“大师相邀,不胜荣幸,请。”
很快,雅间里添茶燃香,摆上了棋盘。
这一回,祁晏清甘愿做了陪衬。
他亲手为自己师父与江明棠斟茶,而后坐在了一旁。
而随着落子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的氛围,很快就紧张起来。
除却落子声与三人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动静。
江明棠每落下一子,张棋圣都会飞快跟上,根本不用思考,而且这么快的落子速度,还能做到布局紧密,攻防有度,他果然名不虚传。
而张棋圣此时也在暗暗感慨,这小友着实厉害,她根本不防守,只以迅捷高攻破局,竟让他有种被猛虎追赶的感觉。
而且,他竟然觉得她的棋风,有点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张棋圣又投入到了棋盘上,他隐隐看出了江明棠在高攻之下,疏于防守之处,不动声色地开始了反攻。
双方以棋子为刀刃,尽情厮杀。
祁晏清的目光,几乎没从棋盘上挪开过,他的呼吸被江明棠落棋的速度带动,心潮澎湃。
他突然发现,从前自己与江明棠对弈的那一局,她其实手下留情了。
如果以她今日的下法,他在她手底下,连一刻钟也坚持不了。
这般想着,祁晏清的视线,渐渐地就从棋盘上,挪到了江明棠身上。
佳人淡漠执棋,肃色噤声,如同深海,表面平静,内里汹涌,令他惧怕,而又神往。
终于,张棋圣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后,道:“小友实力着实雄厚,令我佩服至极,只是过于年轻,只知进攻,情急之下,难免疏漏,这一局,是我赢了。”
江明棠抬眸看向他:“大师当真觉得,自己赢了么?”
张棋圣一怔,就见她慢条斯理地落下一子,看起来是送死,却打破了整个棋局的平衡。
原本深深突入白棋腹地的黑龙,不知不觉间,被白虎咬住了尾巴,不得挣脱,龙首也已经被斩下。
张棋圣猛然反应过来了。
她不是只顾着攻击,而是以攻击的假象,行绕后包围之举,而他自以为防守坚固,开始反攻的时候,就会暴露弱点。
胜败已定。
江明棠还是那副清淡的表情,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赢了多么厉害的一个人。
她放下棋子,这才重新挂上属于小辈的,温和的笑:“承让了,大师。”
张棋圣看着棋盘,脑子里灵光一闪。
他站起来,目光炯炯:“敢问小友,师从何人?”
祁晏清不明白,师父为何突然如此激动,便听江明棠说了跟当初一模一样的答案:“一位游方道人。”
“可知姓名?”
“不知。”
“可否告知,道人生得如何模样?”
江明棠想了想:“须发全白,清瘦如鹤,腰间挂了个酒葫芦,没有道冠,只用一根枯树枝簪发,长寿眉,细缝眼,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下巴到下唇斜边,有一道月形旧疤。”
“哎呀!”听到这话,张棋圣欣喜不已,“小友说的这位道人,正是家师啊!”
此言一出,一旁的祁晏清,傻眼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明棠,头一次这么失态。
江明棠也懵了:“我记得您的师父,是已故的老国师吧?”
“可我师父,”她皱着眉头,“穿的都是粗布衣裳,还打着补丁,如果是老国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
张棋圣笑道:“不瞒小友,家师不在乎身外之物,一向素衣陋食,超脱凡俗,这般装扮才是常态。”
而且脸上月牙状的伤痕,也对上了。
师父在民间传说的形象,总是仙风道骨,若非亲眼见过他,岂能描述得这么细致?
而且江明棠的棋道,确实有几分像师父。
他紧接着问道:“不知小友如何与家师相识?又是如何被他收为弟子的?”
江明棠迟疑道:“其实谈不上收为弟子,不过是某一日他从我家门前路过,敲门讨水喝,我另赠了他些许饼子,他见我以地为盘,以石为子自弈,出言指点了两句,之后他在豫南一带停留了几年,教了我一些东西,就往南去了。”
她越说,张棋圣越肯定那就是他的师父。
老国师最后,就是在南地羽化的。
他离京往南走,必过豫南。
张棋圣早就失了师父行踪,直至他的丧讯传到京都,他才知晓师父已经仙去,悲痛万分。
万万没想到,师父竟然还遗有一个弟子。
“师妹乐善好施,方得此机缘,又聪慧至极,将师父的棋道,学得十分透彻,方才我便觉得万分熟悉,今见师妹,真令我激动万分。”
张棋圣拱手道:“师兄这厢有礼了。”
江明棠慌忙起身:“大师,您不必……”
“师妹,”张棋圣打断她的话,“你既得了师父指点,那就是师父的弟子,师父待我如亲子,他看中的人,我自然也是认的,从今以后,你唤我师兄便可,不必再称大师。”
说着,张棋圣还看向了祁晏清:“晏清,快见过你小师叔。”
如被晴天惊雷,砸到头顶的祁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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