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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星极其玩味地重复了一遍。
“那老先生怀里揣着的又是什么东西?”
那老者下意识地便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可他的手还未曾碰到那早已被汗水浸湿了的衣襟。
一道比他更快的身影便早已闪到了他的面前。
谢云舟甚至都没有给他半分反应的机会,便极其精准地从他那早已破旧不堪的怀里,摸出了一锭分量不小的官银。
那上面甚至还刻着一个极其清晰的“苏”字。
“这又是什么?”
“我。”
那老者被他这眼神吓得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老朽也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老朽再也不敢了求公子看在老朽救了你一命的份上,饶了老朽这条狗命吧!”
老头子直接被谢云舟一掌拍死。
“爷爷!”
谢云舟极其讽刺地笑了。
“你是指,你在给我治伤的时候,顺便在我身上下的那种能让人在睡梦中不知不觉便没了性命的‘牵机’吗?”
“你,你怎么会知道?”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个从始至终都仿若局外人的男人。
“牵机”无色无味中毒者只会觉得困倦乏力,最后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死去。
“很不巧。”
谢云舟极其随意地将手里的那锭银子在自己的掌心里掂了掂。
“家师,正好也对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几分研究。”
“呜,呜呜。”
不过片刻便彻底没了声息。
“爷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方才问我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能让你那个死有余辜的爷爷,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的催命阎罗!”
她说完,便极其随意地松开了手。
那块本被阿牛当成了最后救命稻草的石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
“你,你别过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是吗?”
谢云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那里面带着一丝极其危险的笑意。
“那你怀里揣着的又是什么东西?”
阿牛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下意识地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可他的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一枚小小的银哨,早已被那个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后的男人,给极其精准地摸了出来。
“这东西,瞧着倒是别致。”
谢云舟将那枚还带着体温的银哨放在了自己的掌心,极其玩味地打量着。
“不知若是吹响了它,会引来些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
阿牛的脸色瞬间便白得好比一张透明的纸。
“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我怀里来的!”
“不知道?”
“那你便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
他说着竟是将那枚银哨,又极其随意地扔回到了那个早已瘫软在了地上的男人怀里。
“在我们想到该如何处置你之前,你最好,别让它再发出任何不该有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他便不再理会那个早已被吓破了胆的男人。
转过身极其自然地从沈寒星的怀里,接过了那个从始至终都一脸茫然的谢继安。
“我们走。”
“去哪?”
沈寒星看着他那张在晨光里依旧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的脸。
“去找一条能让我们真正活下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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