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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关门响,妇人就这样出去了。阿绿艰难地坐起来,左右扭着自己没力气的脖子,疑惑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隐隐约约地想起来了——她原本住在鬼杀队的居所,那是一个对于身为“稀血”的她而言极为安全的地方。但她却不小心在梦境中惹怒了教宗阁下。于是,教宗便打算杀了她。
在她很年幼的时候,教宗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蛇牙印一般的疤。正是那两个小小的圆疤,忽然迸发出了剧烈的痛楚和烫热,让她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之前,她好像还对义勇说了“想做夫妻”之类的傻话。
再醒来时,她便处于这个地方了。
发生了什么?已经是第二天了吗?不……这里看起来可不像是主公的居所,而是更遥远的海边。莫非,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吗?
她就这样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望着远处遥遥的海平线。那海与天近乎融在一处了,美丽而宏大,让她有些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就在这时,门开了,几个人影争先恐后地紧张冲来。打头的是那位照顾阿绿的胖妇人,后面有个大夫模样的老头,再后面则是——
“义勇先生!”阿绿很惊喜地喊他。
没错,那正是他所熟悉的富冈义勇。他没有穿着鬼杀队的制服,而穿了一身偏西洋的衬衫,让人很不习惯。面貌倒是没什么变化,相同的青年模样,但看起来更瘦削了些,像是被太多的事情剥去了灵魂的重量。
不仅如此,义勇还有一只袖管空空荡荡的,看起来很奇怪。
“阿绿……”义勇就这样怔怔地站在门口,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神迹。
大夫走到了床边,搭着阿绿的手就上下一通检查:“富冈夫人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躺的实在太久了,身体的肌肉都退化了,一时半会儿可能没法走路和用力,需要慢慢恢复。不过,能平平安安地睡上这么久,也真是不可思议啊……”
大夫还在絮絮叨叨地说话,那头的义勇已经拨开了人,凑到了床前。他深处手臂,紧紧地把她拥入了怀中——当然,是单手。
阿绿的脑袋被闷到了青年的怀里,险些喘不过气来。但这种紧巴巴的感觉很好很好,让她有一种被人牵挂和在乎着的滋味。
阿绿盯着义勇那只空荡荡的袖管,问:“义勇先生,你的手是怎么了?”
义勇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沉默地拥着她。大夫和女佣也不好意思说话了,只能退远一些。窗外头的海浪哗哗地响着,冲刷着沙岸与远处的礁石。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昏睡下去……”义勇喃喃道,“已经三年多了。”
“三、三年?!”阿绿吓了一跳,“这这这这么久吗……”难怪她刚醒来这么昏沉,像是从土里被挖出来一样。
她想掰一掰自己的手指,但却没什么力气把手臂抬起来。大夫看出来她的疲累,便赶紧扶着她躺下,又对义勇说:“富冈先生,您的太太才从昏迷中苏醒,不能太耗费精神。”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说:“阿绿,你先好好休息——”
“等等!我不休息!”阿绿不能动,就用眼睛执拗地盯着他,“我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呢。”
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充满了坚决。富冈义勇被她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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