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她看到了凶手的模样,发现了凶手的秘密,她很惊恐,不知所措。凶手安慰了她,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刀插在了她的胸口上,活生生的把她的心掏出来……小葵死了,带着不甘和难以置信……”,一瞬间,唐云意突然代入了小葵。那种情况下,小葵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从她发现了凶手的身份,凶手的眼里已经暴露杀机,要她死。
“那么说……凶手一定是在醉君楼里?”
唐云意点头,“是熟人,所以她没有戒备之心”
“那抛尸呢?”
“凶手既然是醉君楼的人,对方自然不能让人死在醉君楼里。凶手抛尸的时候,一路上应该是遇上了人”,那个人可能就是喝多了酒,十分钟上一次茅厕的萧灿。他说自己在频繁的上茅厕之间,遇到了同一个人两次,那人把自己笼罩在黑袍之下,身影不高,但是孔武有力。而凶手又是女人所为,唐云意一时之间分不清凶手是男是女,又或者混淆视听。
“那个人是火山哥?”,李京墨知道那晚萧灿上茅厕的频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好像直肠的鸭子,灌下去的酒在腹部中还没有停留片刻,就被他排出去了。那一晚,他身边都是酒瓶,他起来上茅厕的次数让舞女们纷纷抱怨。
“我也不是很确定,猜测而已”,从萧灿的描述里,第一次他遇见的那个黑衣人应该是半路遇上了萧灿,那条花径只能前后,并无其他小路。抛尸体的人第一次遇上摇摇晃晃的萧灿后,只能把尸体抛进了花丛中。
第二次,抛尸人再次去抛尸,又遇见了萧灿。以他那晚上茅厕的频率,应该是刚上完茅厕,回到大厅,屁股刚坐下,膀胱又胀起来了。于是,第二次,他们又遇上了。凶手估计会气的咬牙切齿,只能作罢。第三次,萧灿回去之后,官府的人来上茅厕了,正好摔到了尸体上,一张脸对上被挖空的胸口,吓得屁滚尿流。
这些都是唐云意猜测,他还没得证实。
“对了,命案发生之时。里面的人是否有不在场的证明?”
李京墨点头,“包括阿耶若,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火山哥说,那一晚阿耶若并没有出场”
“她陪一位富商喝酒,那人可作证……”
“这……隐藏在醉君楼中的凶手是各种的身份?”
“云意”,李京墨站得脚麻了,坐到唐云意身边,目光如炬,有星星点点的光芒在深邃的眼眸中闪动,他似乎很享受破案的过程,“你别忘了,凶手可是有四个……醉君楼这一个,只是其中一个……”
“我没忘记,我想通过醉君楼的凶手找到另外三位”
闫瞾突然从外面,神色慌张,好像被追杀了一样。
“火山哥在牢里遇袭”
唐云意猝然起身,目光如锐利的匕首,“果真如我所猜测,那一晚,萧灿扔到的就是凶手。凶手要抛尸,但是被萧灿屡次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