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眼神一凛，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阵阵发寒。
“违约？你觉得我付不起你那点违约金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向钱冲浑身一抖，赶忙赔罪道，“祁董说笑了，那点违约金还不够您塞牙缝的！但是祁董，这个事吧，我觉得您要不还是先去问问祁少的意思？万一祁少想去，结果您都不跟他商量一下就擅自决定让他退出，您就不怕祁少生气吗？”
向钱冲也不敢得罪祁妄，但是祁妄跟薄赋予比起来好就好在，祁妄有软肋。
祁肆就是祁妄的软肋。
只要能够稳住祁肆，祁妄这边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祁妄能不知道向钱冲打的什么主意吗？
如果这件事不是牵扯到祁肆，向钱冲现在已经被祁妄彻底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