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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平常,全然不像开玩笑。
宗溯仪急得团团转:“妻主你可别想不开,造反可是杀头的大罪!”明明去之前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了反贼?他就是最恨成泰帝的时候,也不敢去造反啊!
张庭何止知道造反要杀头啊,她还知道造反要诛九族呢。
她将今日的前情与他说了,抱着头感觉头大。
这事还得怪成泰帝,想不开让她来颍州府当什么知府?完全就是强行把她送上了贼船。
大雍朝国土广阔,哪个地方的知府做不得,非要她来颍州府?再不济,这个知府她不要了,回漳州府继续当知州也好啊!
张庭觉得自己命真苦,老老实实伺候老的,结果老的是个贱人,将她送给小的,小的也不是个好东西,要逼良为娼!
唉!昏君当道,民不聊生,自己艰难游走中间,对着满目疮痍的大地缝缝补补,最后还要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这世道就不让好人有出路!
还是坏蛋好,她还是做坏蛋吧。
宗溯仪听得火冒三丈,怒骂陈珏不是个东西,将自己毕生所学辱骂人的话都赠送给对方,连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张庭欲言又止,很想让夫郎收着点,别将自个儿也骂进去。
“她若要谋反,就算不曾牵扯到为妻,可我身为本地知府,却也难辞其咎。”张庭安抚他,“退一万步来说,咱们至少早些知道了不是?”这就有效避免了连死都不知道缘由的惨淡结局。
宗溯仪坐下拉住她的手,愁眉苦脸劝道:“妻主你不能跟她乱来啊,她老骨头活够了,可你有夫郎有孩子,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
张庭无奈看着他,“事到如今,这事不是我想为,是我不得不为,已经没得选了。”陈珏一反,凭着姻亲与地缘的关系,成泰帝头一个怀疑到她身上,就算没上过陈珏的贼船,可有谁肯信、敢信?
反正换作张庭自己,秉承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至少给这人安排满门抄斩套餐。
宗溯仪眉头紧锁,站起身来回踱步。
张庭眼瞅着夫郎转了一圈又一圈,活像热锅上的蚂蚁,走得越来越快,都快走出残影,她叹为观止,轻啧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夫郎再练什么邪功呢。
忽然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灵光,提议道:“妻主,要不咱们向朝廷检举她吧!”
张庭语塞,心说你可真孝顺,陈珏若知道肯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这个建议不现实,但她心里很受用,安慰道:“为妻怎么多坎都一个个闯过来了,不就造个反吗?你焉知是祸不是福?”
这话也个立不住脚,可宗溯仪拧着秀眉沉思良久,成功被说服了,没错就是这样,他妻主最厉害了,全天下第一!!
张庭看他站在那笑,傻里傻气的,心里却觉一片熨帖,仿佛有温热的暖流淌过,唇梢牵起柔柔的松快的笑。
第207章
这日张庭下值,领着郑二回家去。
黄昏,余霞满天,映着天边一片橙黄。她坐在柔软舒适的小轿内,低垂着眉眼沉思,自那日后,陈珏并未再遣人找她,令人心里不怎么踏实。
微风拂起车帘一角,商旅行人熙熙攘攘,热闹嘈杂的话音衬得街道更加繁华,多么平和美好的一幕,可惜不知多久后就要沦为战争的始发地,惶惶不可终日。
软轿微晃,从繁华步入沉寂。
不知不觉中,轿妇走过的路线竟与张府截然相反。郑二发觉不对,拔除大刀横在路中央,冷斥:“挟持朝廷命官,尔等好大的狗胆!”
"还不速速停下!"
张庭撩开车帘一看,窗外景致陌生,不知到了哪里。
轿妇们沉默立在原地,只粗糙的手指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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