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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愉也不挑破，她眉眼盈笑：“那，谁先来？”
沈照游做绅士手：“女士优先。”
什么叫做打瞌睡就来枕头，顾愉简直要爱死这个游戏了。
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当她战力全开，能在这个游戏里，让沈照游为他的白月光破防多少次。
沈照游居然还这么有胆，请她先来，给足顾愉薅他虐心值的机会。
怎么说呢？感谢你，沈大冤种。
*
“那无论问什么，都不要对彼此生气。”
顾愉对沈照游伸出手：“沈先生能做到吗？”
沈照游笑着反问：“那顾小姐呢？”
“我当然可以。”
“那我也可以。”沈照游伸手，和顾愉短暂地握了下。
顾愉心满意足了。
免责声明到手，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看向沈照游，眉眼盈笑：“沈小姐在你们之前，最信任也最喜欢的，是不是原先生？”
沈照游：……
【叮，虐心值＋97】
猝不及防。
沈照游唇边的笑还没落下去，就先听到了这个。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顾愉，良久，竟是又弯唇笑了。
“碰。”
是酒瓶轻撞的声音。
沈照游仰头喝酒。
酒瓶拿起又放下。
他看向顾愉，同样眉眼盈笑：“你不是真的喜欢过原青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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