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几缕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看着竟有几分脆弱。张大柱的心莫名软了,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指尖却忍不住在她腰窝处多停留了片刻——那里的皮肤格外细腻,像婴儿的脸蛋,和她平日里张扬的性子完全不符。
“张医生,你说我是不是该把酒吧关了?”苏媚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每天熬到后半夜,喝那么多酒,早晚把身子熬垮。”
张大柱没接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知道这女人看着洒脱,心里未必真像表面那么轻松,就像她此刻趴在床上,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推拿快结束时,苏媚突然翻过身,吊带的前领被蹭得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起伏。她仰躺着喘气,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涨潮的海。“我有点渴。”她看着天花板,声音带着点沙哑,“帮我倒杯水。”
张大柱转身去倒水的功夫,就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回头时正撞见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知何时,她竟把推拿床尾的薄被拉过来盖在了身上,只露出肩膀和脖颈,像只偷藏起来的猫。
“水来了。”他把水杯递过去,她却不接,只是张开嘴:“喂我。”嘴唇半张着,舌尖若隐隐现,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水杯倾斜时,水珠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滑过脖颈没进衣领里,晕开片深色的水渍。张大柱放下水杯想去拿纸巾,手腕却被她抓住,往被子里拽:“帮我擦擦嘛,都流进去了。”
他的手刚伸进被子,就触到片温热柔软,像掉进了滚烫的岩浆里。苏媚突然收紧手指,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眼神亮得惊人:“你看,还是你手暖和,比暖宝宝管用多了。”
被子里的空气又闷又热,混着精油和香水味,像要把人融化。张大柱的呼吸瞬间粗重,想抽回手,却被她缠得更紧,连带着半个身子都被拽得往床边倒。
“苏媚!”他的声音发紧,带着点警告。
“嗯?”她仰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像刚哭过似的,“怎么了?我肚子疼,让你暖暖怎么了?”她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被子滑到腰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张医生,你就当行行好,再给我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