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塔西瓦......大英警察到比利时,一挖一麻袋!”
翌日。
张俊和林孝渊悄然回到营盘,让矿工们继续作业,他们二人刚洗了把脸,就听哨骑回来,说有五百余人带着弓箭长枪正在五里地之外,为首的是一个全副甲胄戴鬼面的武士。
张俊当然不怕这个,骑马悠然来到营门外,就听对方叽哩哇啦一顿怪叫。
他直接看向了林孝渊。
林孝渊翻译道:“他说他是本地的武士,贵族,酒井一郎,这里的一切都归他所有,我们作为外来者,摆摊卖货已经破坏了赋税原则,是不能忍受的。”
“不能忍受?”
张俊冷笑一声:“他想干什么?”
林孝渊翻译过去。
酒井一郎的鬼面后当即响起一声冷哼。
你们来到我的地盘随便做生意,居然还问我想干什么?
欺人太甚!
八嘎呀路!
只是看到张俊几人甲胄虽然不如他酒井一郎的威猛,但甲片细密,散发着寒光,那些战枪比自己这边的还要粗大不说,关键是那些人的身高,怎么至少比自己这边的人都要高上一头还要多?
就没有矮一点的吗?
事实上,日本这时代的铠甲,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妖艳贱货。
一切都是为了华丽而打造。
因为这时代的武士,是真正的贵族,而贵族和贵族之间的争斗,往往是比拼铠甲的华丽程度。
至于拼命,那都是仆从和农夫干的事。
思绪一转而过,酒井一郎用蹩脚的汉语说道:“种国有句古话,叫西溪无界为金杰......”
他为自己的发音而骄傲,昂头道:“贵国前来海贸,我表示欢迎,但日本也自有国情,你们不遵守,就是不友好,我们不欢迎,请你们立刻离开,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否则就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这时,一支日本舰队开了过来,眼见双方正在交涉,当即停船在岸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马鹿!”
酒井一郎嗤笑一声,不再理会舰队,而是看向了张俊,“你我之间,来一场武士间的决斗,敢吗?”
说罢,便有仆从送来硕大竹弓。
“完全没问题。”
张俊拉下黄铜面罩,摘下马鞍桥挂着的三石弓。
他虽然不如岳飞和韩世忠那般天生神力,但也是正经军头。
而酒井一郎的仆从和农夫,一见这个场景,全都兴奋地嗷嗷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