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书瑞看着他,话锋一转:“张哲翰,你不想见嘉月一面吗?”
听到这个名字,他先是一愣,旋即整个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胳膊上的伤口重新裂开,绷带被血染红,他却浑然不觉得疼。
“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我警告你们,不要对她动手!”张哲翰叫道,“有种冲我来,别为难一个姑娘!”
“你现在还在为张庭办事吗?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见他抿唇不答,段书瑞将两样东西扔在他面前。
那是一把匕首—刀柄正好贴合女子的手掌,还有一包白色粉末。
那日打晕嘉月后,段书瑞从她的袖子里搜出这两样物事。他捂住口鼻,取了微量粉末,交给医师辨认,后者告诉他这是一种毒药,只要指甲盖大小,就足以毒死一头牛。服毒者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暴毙身亡。
“你本来的目的,是想杀我对吧?你和我无冤无仇,不至于置我于死地,所以背后主使定是张庭。可杀人毕竟有风险,你俩素昧平生,怎么会甘愿为他犯这样大的风险?”
“能够让你孤注一掷,我唯一能想到的关系,就是血缘关系了。”段书瑞看向他,一脸冷漠,“他已经抛弃过你一回,你就这么笃定他不会抛弃你第二回?”
这两天,段书瑞派人去查张哲翰的身世,果然让他查到了蛛丝马迹。
在洛阳时,张庭宠幸了一个丫鬟,丫鬟生下了一个儿子,正是张哲翰。张哲翰性子阴鸷 ,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