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诸葛诸葛亮这才抬起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你不相信我,也不想跟我沟通。”婚姻要是只剩下怀疑和争吵,那还留着干啥呀?”
“我不信你?”赵子龙突然大喊起来,愤怒一下子就爆发了,整个屋子都好像被震得晃了晃,“是你先变了的!以前你病得很重躺在床上,是我守了你三天三夜都没合过眼;你在迷阵里失了神,是我闯进七星坛硬是把你背出来的!可是现在呢?你宁可护着那个外人,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眼睛里都有血丝冒出来了。
诸葛亮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很厌烦地把头扭到一边:“你又来这一套。每次吵架,你都要翻旧账,拿以前的付出当成捆住我的链子。可是感情又不是打仗,不需要谁把谁征服。”
“那你倒是告诉我,感情是什么?”赵子龙冷笑着,眼里的怒火更旺了,“是你和庞士元之间那种‘平平淡淡’的知己感情?还是你大半夜一个人坐着的时候,不停地摸那封匿名信的那种温柔?”
诸葛亮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
他知道那封信的事儿——昨天夜里有人偷偷地把信塞到书房的窗缝里,字写得特别潦草,内容也模模糊糊的,就写着“有个姓张的男人已经在城东等了很久了”。
他本来想不理会这封信的,没想到竟然成了赵子龙嘴里“私会情人”的证据。
“你跟踪我?”他冷冷地问道。“我才不要被跟踪呢!”赵子龙气得都笑了,“是你自己不知道避嫌!你当我不知道你最近老往东市跑啊?你以为我没瞧见你袖口沾着的沉水香?那可是庞士元常用的熏香,难不成……是哪个姓张的男人给你的?”
诸葛亮闭上眼睛,心里觉得特别荒谬。
就因为那么一缕香味、一次偶然碰见、一封不知道哪儿来的信,自己就被当成背叛的人了。
可是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想解释了。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转身就想走,“明天我就让管家把文书准备好,以后咱们就各走各的路。”
“你想走?”赵子龙一下子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那力气大得好像要把骨头捏碎似的。
诸葛亮突然被拽回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后背“砰”的一声重重撞到了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