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龙国际商会,毛攀的办公室,元梅稳住差点跌倒的身体,捂着痛到发麻的腮帮子,不可置信的怒瞪着对面的神经病叫道:“你有病吧?又特么发什么神经?”
毛攀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还生气,眼珠子里的红血丝多到让对方感觉他马上就要变异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粗着大脖根高声怒吼:“元梅!草你妈的,你踏马把这个女的弄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给我下春药跟劳资上床的是吧?你踏马把我当成什么?你个贱人……”
许是这次真气的不轻,毛攀手掌掐的很紧,元梅也是真心实意的窒息,她抬手捏住那个狂暴状态小崽子胳膊上的穴位,反手就是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子抽了回去,另一只手一个用力,将他甩到一边,愤愤的指着他怒道:“下你麻痹!我闲的呀?我特么是村头媒婆么,还给你整个上床的,还特么给你下药……你咋那么大脸呢?”
说到这里,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送来的那个叫做宫清清的女人,瞪着眼睛指着她到:“咋回事?说!”
怒吼的功夫,她口中被牙齿划破了的腮帮子还止不住的往外冒血,毛攀见她流血,一颗心立马就揪起来了,满肚子的火气也消退大半,可想到这女人做的那些事,又不想跟她服软,只将眉心系起一个大疙瘩,保持着摔倒在地的姿势,紧紧咬住后槽牙,压住那股子刺的人一颗心直抽抽的心疼,只是眼圈却忍不住越来越红。
宫清清哭的不能自已,一张小脸看起来格外苍白,跪在地上哽咽着摇头哀求道:“对不起呜呜……妹姐我呜呜呜……我不想被送到磨矿山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呜……”
元梅越听越气,回身也给了宫清清一个耳光,扯着嗓子怒道:“我特么把你送过来是让你跟他学东西的,你踏马的给他下药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她又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粗着脖子指着毛攀怒吼道:“她给你下药,你打我是什么意思?你们都特么有病吧?”
:“不都是你指使的吗?”毛攀腾的一下从地上一跃而起,恨恨的大步上前,薅住宫清清的头发将人从地上扯起来,指着她的脸,通红的眼睛却紧紧瞪着元梅:“你踏马从那个人贩子手里把她要过来,又让那个人贩子教她勾引人,还送到我身边,不就是为了让她上我床的?你跟劳资装特么什么无辜呢?”
元梅下意识扫了一眼宫清清,又移开目光,同样怒瞪着毛攀,声音更大的吼了回去:“槽!你既然问过,就应该知道我送她来是干啥的!”
说着,她猛地推了毛攀一把,转身欲走,胳膊却被对方攥住,他冷着脸怒道:“我特么不想问她,就想问你!”
:“滚!”元梅反手甩开毛攀的桎梏,用哈士奇表情包指着那个发癫的小崽子,粗着脖跟怒道:“爱特么问不问!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听你像个神经病一样跟我发疯的!看见你就上火!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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