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她狠狠地推了一把通红着眼睛的毛攀,从地上拉起宫清清,戴上自己的防晒帽就大步往外走。
毛攀似乎真的挺上火,见她气跑了也没追上来,只听见他气到拆家的动静,之后便没了其他动作。
元梅面无表情的将女人拉上自己的车子,给阿明打了个电话后,便让阿木开车杀到了不夜城。
抵达目的地以后,她连个招呼都没跟阿木打,直接扯着宫清清的头发将人从车上拖下来,似是余怒未消的推开上前打招呼的貌甘,找了一间无人的包厢,将宫清清丢在墙角后,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直到阿明赶到之前,都没说过一句话。
阿明进门就看见了通红着一张小脸的狂暴元梅,吓得脸都绿了,连忙赔笑着上前劝慰,好半天才将人安抚下来,又让阿利给妹姐点了一个漂亮的陪酒小哥,装着孙子举杯想要敬酒,却被后者无情的拒绝了。
她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抽上了对方的脸,又转过手来,忿忿的指着自己通红的脸颊质问道:“你特么怎么回事?我当初让你教,你特么不教怎么勾引,就教人怎么下药?我让她去学东西,她特么觊觎人家项龙商会太子爷,给人家下药!”
:“教了,教了……妹姐你消消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阿明被吓得头都抬不起来,只一个劲的合十双手点头赔笑。
元梅深吸一口气,似是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又乱糟糟的,遂指着缩在角落里掉眼泪的宫清清,面无表情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去?问她呀!问我有个屁用!我特么知道啥呀?”
一边说,她还一边反手指着自己的脸颊皱起眉头骂道:“我要把她送人,她跟芊芊说不愿意,我看她不想去磨矿山,还知道点上进,寻思把她送到毛攀身边学几天,开阔开阔眼界,能学多少是多少,回来以后送芊芊身边跟她干,结果她特么跟个傻逼似的,给人毛攀下药,气的那个神经病上来就给我一嘴巴子!我招谁惹谁了?”
说着,她又黑着脸转过头来,愤愤的瞪着宫清清质问道:“你咋想的呀?你到底想干啥?你怎么会想到给那个神经病下药的?你搁哪儿整的药啊……不是……就算你看上人毛总了,那明哥不是教你怎么勾引人了吗?你特么自己勾引去呀,给他下药嘎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