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神叨叨,就在于没有人能预测的到这货下一秒会做什么,就连元梅都让他亲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的舌头都探进来了。
她下意识咬了一口,趁毛攀松口,歪头挣开那个癫公的桎梏,黑着脸又甩了他一个嘴巴子:“跟特么有病似的,你能不能正常点?”
毛攀坏笑着舔了一下嘴唇,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连气都不生了,就那么没皮没脸的凑上来再次搂住她的腰,笑嘻嘻的哑着嗓子道:“想你了嘛~~”
元梅一听他那个拖腔拉调的死动静就闹心,扣开他圈在自己腰上的大胳膊甩到一边,压着血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我打球,你愿意看就跟着看一会儿,不愿意看就让凛昆给你找个房间睡觉去。”
说完以后,她便不再理会毛攀,自顾自的从小桌上拿起烟和烟管,歪头凑到王安全递过来的打火机旁点燃香烟后,吐着烟雾问道:“刚才到谁了?”
说着,她侧头对那林扬扬下巴:“你打了吗?”
后者点点头,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高高翘着腿,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石斑鱼,犹犹豫豫的看了元梅一眼,却见对方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而是认认真真的研究起了桌上的球。
一个贴库球,延伸高杆加库边塞,完美推进,第二个袋口球有点陷阱球位,元梅一个不小心,没能控制好击球力度,让白球也跟着滚进了袋口,她黑着脸直起身来,扫视一圈后,直接将那个不招人待见的石斑鱼当成了出气筒,歪着脑袋埋怨道:“你去另一个沙发坐,你坐那边遮挡我光线了,都怪你,要不那个白球掉不了。”
毛攀:“……”
他一脸无辜的耸耸眉毛,却也老老实实的起身换了一个沙发,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围观两人打球。
王安全见鱼哥来了,便干脆放下球杆,坐到他身侧的另一个沙发上,掏出两根香烟让了毛攀一下,见对方接过,又先给对方点烟后,这才自己给自己点燃。
第二天约了下午两点见面,元梅干脆贪了个大黑,跟她的球搭子打到晚上十二点多,这才将那个已经被鱼哥的杀气逼得浑身冒冷汗的那林放回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