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自顾自的洗漱完毕,穿着浴袍走出洗手间时,见那个受了不少刺激的毛大少爷正背对着这个方向,坐在沙发上抽烟,听见声音后,也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起身,翻出浴袍进了洗手间。
她若无其事的挑挑眉,直接放下抱枕往沙发上一躺,闭眼假寐。
毛攀洗漱完以后,见元梅连睡床都不争取了,心里更是难受到不行,他又是窝火,又是心疼,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忍住,红着眼眶子大步冲到沙发边上,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胳膊让她坐起身,不由分说的将她抱到床上。
元梅也没挣扎,而是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任他作为,见对方搂着自己的腰关灯以后,就没有其他动作了,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
她元梅不是个纯疯子,不像她说的那样,真那么不怕死。毕竟但拓还活着,为了她拓子哥,她也得死死捂紧自己这条小命。
只不过毛攀最近越发不受控了,她不想陷入被动,只好即兴发癫,让对方觉得他手中那些把柄对自己没有用,以免这货得寸进尺,总想控制自己。
毛攀手里那些把柄真的为难不了她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怎么可能不怕?她怕到不行好不好?否则当初也不会因为想到对方知道自己毒品过敏就吓成那样,挨了那么多嘴巴子也不依不饶的坚持让猜叔想办法把这小子弄死。
但这种事情她自己知道,毛攀可不知道。
赵九烽没有和她撒谎,她查到的消息的确与前者说的相符,老陈家,的确有遗传的情种基因。
陈昊一共三个姐姐,大姐陈卿喜欢上了一个对他们陈家来说,贫困到不行的男人,要死要活的跟人跑了,为此还跟父母断绝了关系,实际上对方家里也不穷,甚至是书香门第,只不过和老陈家对比就显得像个破落户一样了,因此陈昊的父母一气之下,直接将其逐出家门,等于是断亲了。
二姐陈洁跟了小毛他爹老毛,这俩最夸张,都踏马是情种,外面那么多男男女女,纸醉金迷,众多诱惑之下,愣是没有一个出轨的,一对犟种恋爱脑,跟元梅是特么的一路货色。
三姐陈净就没那么幸运了,看上了一个渣男,既没有人家书香门第文化人的责任心,对她不像大姐和大姐夫一样相敬如宾,细水长流;又没有老毛先生那种恋爱脑的专情,对她不像二姐和二姐夫一样如胶似漆,蜜里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