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元梅坐在毛攀对面,用她那种十分让人倒胃口的吃相,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餐,对面的毛攀同样用一种让人有些倒胃口,却没她那么严重的吃相,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的与她继续聊起昨天晚上那个话题:“当时?我舅舅想的是没有必要。
他存了三家呢,再说还有几个私生子,没了一家,还有别的。
但是当时内事儿闹得太大了,欧洲那几个国家都传开了,之后所有有关儿童药品的医疗机构都受了影响,就连我们项龙商会在那边的医院都查了几家,然后我舅舅在何兰那边的精子也没了。
就差不多那个时候,南非那边传过来一个什么流感的,就对免疫力低的小孩儿有影响,不小心被带进美国了,正好还是从阿福小区一个黑人保姆那儿传出来的,后来小区被封了,我舅舅又没了俩。
剩下那仨被他送到别的国家去了,最大的那个在英国吸毒了,还是注射针剂,戒不了了,基本上废了,另外两个听说在学校被一个有反社会人格的神经病开枪扫射,全打死了。
前两天英国内个圣玛伽亚医院又被人炸了,我舅舅现在就剩下一个儿子了,还有毒瘾……啧……听说吸毒伤脑子,剩下那个基本也就是个废的。”
:“不吸毒的人,脑子也不一定正常。”元梅放下筷子,要笑不笑的将目光投向桌对面的毛攀:“我也没看你聪明到哪儿去。”
毛攀一愣,反应过来后,不紧不慢的搓了一把肩膀上那几层新牙印,眯起眼睛扬扬下巴:“世界上那么多女人,我一眼就挑中你了,这都不叫聪明,那什么叫聪明?”
:“聪明吗?”元梅也笑嘻嘻的挑眉反问:“你挑了一个最不好摆楞的,以后有你苦头吃。”
:“甘之如饴。”毛攀笑得有些油腻,要不是有那张好皮相撑着,还不知要猥琐成什么样子,看的元梅有些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悠悠的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塞进嘴里,将不小心带进去的一点肉丁吐到骨碟上,抽出纸巾一边擦嘴,一边皱着脸低声嘟囔:“不爱吃甲鱼肉,一股土腥味……最讨厌这股死味儿了,淡水鱼我都不咋吃……”
毛攀转转脖子,勾唇坏笑道:“你不是那什么嘛~~我特意让厨房多做点这玩意儿,好好给你补补,省的饿死我。”
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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