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何潜入县城?是不是还有同党?”张铁牛一步步逼近,金色医气在掌心凝聚,随时准备出手。女子却紧咬着唇瓣不肯说话,挣扎着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竟想自刎!张铁牛眼疾手快地隔空一掌拍飞短刀,短刀“当啷”落地,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想死没那么容易!”张铁牛抓住她的手腕,发现她的脉搏紊乱微弱,肩头的掌伤虽不致命,但她体内竟藏着慢性剧毒,显然是被同伴下了蛊毒控制,“你中了‘子母蛊’,难怪敢孤身闯来,是不是完不成任务就会被蛊毒反噬?”
女子浑身一颤,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震惊,随即化为绝望。她看着张铁牛,声音沙哑地开口,带着生硬的中原口音:“你……你怎么知道?”张铁牛冷哼一声:“东瀛的蛊毒之术,在我中原医术面前不值一提。”他探入一丝医气,果然在她丹田处感受到蛊虫的异动。
就在这时,女子忽然剧烈抽搐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青紫,嘴角溢出黑血:“蛊……蛊虫发作了……”她蜷缩在地上,身体痛苦地扭曲,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惨叫,倔强的模样让张铁牛心头微动。
“不想死就别动!”张铁牛蹲下身,不顾她的挣扎,将金色医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她体内,医气如温暖的溪流,包裹住丹田处的蛊虫,暂时压制住它的躁动。女子的抽搐渐渐平息,脸色也缓和了些,却依旧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何救我?”
“我救你不是因为同情,是要问出同党的下落。”张铁牛收回手,看着她苍白的脸,“你中的子母蛊需每月服用解药,否则蛊虫会啃噬心脉而死。你的主子是谁?潜入县城的目的是什么?”
女子闭上眼睛,显然不愿透露。张铁牛也不逼她,从药箱里取出解毒丹和金疮药:“这颗丹药能暂时压制蛊毒,你若想活命,就乖乖听话。”他将丹药递到她嘴边,女子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张嘴吞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
处理完伤口后,张铁牛用医气凝聚成绳索将她捆在桃树上:“天亮后再处置你。”他转身想回屋,却听到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我叫……千岛樱子……”张铁牛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径直走进屋内。
千岛樱子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她本是东瀛忍术世家的传人,因家族被佐藤雄一的势力吞并,被迫服下子母蛊为他们效力,这次的任务是盗取县城药圃的灵草,为残余的浪人疗伤。她从未想过会被一个中原医者打伤,更没想过他会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