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心术不正,居心叵测的模样,我不待见她,难道不正常?”崇兰愤愤说着,拿着茶盏的手紧了紧,“我只是与世人一样。”
“她与阿畟感情深厚着,如何值得你这番气恼。”安王对着唐玥做了个眼神,示意他先安顿萧皖在外厅。
“我怕他走上嬴珀的老路。”崇兰低声说着,言语之间落寞下来,低着头看着手中波兰的茶盏。
“阿畟与他不同。”安王轻声说着,看着崇兰仰头把手中的茶水喝了个干净,“皇兄当年腹背受敌,错授他人,因此才难逃劫难。若是当年之事易换成阿畟,结果或许不同。”
“他有这个疯子,当然不同。”崇兰说着,似乎不认同他的意思。
“皇兄重礼法,而阿畟不会。”安王笑着说着,他看着对面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盏茶水的人,轻轻哼了一声。
“皇后娘娘是个不错的亲臣,是个很温润的人。等你与她接触几日便能明白了。”
崇兰看着对岸与他温声说着的安王,回忆起前几日对弈之时萧皖的那番张扬无度,哪里跟他所说的‘温润’搭边?
“你手里这盏茶所用的茶叶还是她派人送来的呢。”
听到这一句话,崇兰果然愣了愣,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阿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