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尔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米尔纳爵士,把这里的情况和自己的分析,详细的汇报给了米尔纳,因为米尔纳不仅是奥兰治和德兰士瓦两个阿非利卡人殖民地的行政长官和总督,同时也是大英帝国在南部非洲的高阶行政专员。马奎尔特别强调,可能有清国人参与了此次的行动。
同样的内容,马奎尔通过电话,也向现在约翰内斯堡的特莱斯做了汇报。
特莱斯也知道现在手下无兵,无法镇压,只能暂时隐忍,慢慢调兵。放下电话的特莱斯,决定立即回德班,这件事迫在眉睫,自己必须尽快回到德班。
放下了电话,马奎尔再次陷入沉思,现在德班殖民地已经无兵可调了,即使有兵也不会起什么作用了。能够炸毁铁路大桥,能够做到完美伏击,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军事力量了。奥兰治和德兰士瓦能做到让人毫无察觉地调兵吗?布尔战争结束后,他们还有这个实力吗?区域自治就在眼前,他们还有这个必要吗?马来人,或者说是清国人?加里曼丹商行那三十几人,可能吗?马奎尔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鲁飞却一脸歉意地对禁卫情报局南非课主任陈固说道:“非常抱歉,你无法坐火车去德班了,铁路桥被炸毁了。”
陈固十分的无语,他此时在思考南非课的工作应该如何展开,能不能坐火车去德班,这不在他思考的范围内。
德班港区的军火还在继续向凤凰山农场运输,争分夺秒,一刻不停。
英国殖民当局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谋划却不会停下。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调兵遣将需要时间,情报收集需要时间。
时间也在双方的运筹谋划中飞逝,十一月也终于走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