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可算回来了,刚刚太傅去皇宫找陛下救你呢。”信安在院子里不断踱步,看着人回来了,抱着他大腿就哭。
谢宴看着他鼻涕都要擦到自己裤子上了,一脚给他踢开:“好了,快去找热水我要洗澡,另外快让管家将太傅叫回来吧。”
信安忙不迭地跑去安排,谢宴也没进屋,直接又跑到茅房,喝的多了,还没排干净。
全然不知茅房外面,阿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只笔:“形状模样皆为上乘,耐久力较差,但储量高!”
写完,又给小本子塞回胸口,公主叮嘱了,让他仔细注意这个谢郎君,眼下差事完成得意的拍了拍胸口。
弄的谢宴从茅房出来,看着他这副样子感觉莫名其妙的。
但好在刚刚释放的时候,感觉身体里已经释放完了,也没空搭理这个死太监。
等信安拎着水回来,直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躺在床上,可能尿干净了,这一夜也没有起夜。
天快亮时,阿喜又掏出小册子:“亥时耐力最高,全程没有起夜。看着文绉绉瘦弱的样子,脱衣有肉,面首好坯子!”
为了让公主开心,阿喜还特意在下面画了一幅排骨图以此形容。
“啊!”
信安一开门,就见他顶着俩黑眼圈站在门口,吓的一下子喊出来。
正在穿衣服的谢宴被吓了一大跳,“信安你发什么神经,鬼叫什么?”
“就是啊,你喊什么喊。”阿喜也被这一嗓子惊得手一抖,排骨下面就多了一道线。
心虚的把小册子合上塞怀里,看了看天:“咳!既然郎君已经醒了,也没有尿裤子,奴就回去跟公主禀报了。”
“嗐……你!”信安还没搭话,就看着他健步如飞跑走了,“郎君,你看这个死太监是不是有病,一大早拿笔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
谢宴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推开他,看着阿喜的背影也没有去追。
写什么,肯定写自己一晚上干啥了呗。
……
方太傅一晚上都提心吊胆的,眼看着快到皇宫了,突然听说谢宴回来了,又火急火燎地往家跑。
到家后本想问问长公主有没有把他怎么着,结果被告知睡下了。
一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么折腾,一早就开始捶着腰。
“方大人……您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谢宴到了前厅,看着他这副模样,感叹一声。
“哎呦!”方太傅看见他,腰也不疼了,走到他身边就开始东摸西摸:“听闻昨晚长公主见了你,可曾有事?”
“若是受了委屈,今早和我去面圣,陛下一定会给你做主!”
方太傅越说越激昂,面对长公主这个人,陛下和他都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