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陛下的胞妹,可是天天站在皇后那边。
“噗!”谢宴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就算长公主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以陛下和大人的能力,最多就是罚罚俸禄而已。”
“呃……”方太傅一僵,主要这说的也有道理,只能尴尬的咳了两声坐到椅子上,让管家把早膳端来。
看着他好奇的样子,谢宴很大方的开口:“放心,昨夜公主就是想见见我,毕竟我也算得上小有姿色。”
“噗!”
方太府直接一口茶喷出来,按这个说法确实有可能,长公主刚刚丧夫,难免……
这么一想,忙把水擦干净道:“贤侄以后还是离长公主远一点,毕竟公主新丧,赵驸马头七还没过。”
说完,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手,只见谢宴恍然大悟拍了拍他:“我悟了!”
方太傅:“???”
防止有人截胡这个女婿,用完膳要去上朝时,抽空往后院跑,到了女儿屋里,直接一巴掌给她抽醒。
“爹?!”方明贞正梦到和王龄见面,没想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方太傅一看见这个女儿就生气:“别叫我爹!我下朝回来,你赶紧给我捯饬好,尽快和谢郎君见面。”
在方明贞一脸懵逼的表情下,方太傅又匆匆离开,带着谢宴往皇宫去。
……
公主府里,卫沅正在梳妆,看着阿喜的小册子,脸上一片晕红,这记的什么东西?
自己是让他回去盯着他的言行举止有没有问题,结果又是耐力、又是形状。
还有,那个腹肌下面为什么画的这么长,谁长这么厉害。
纵使前世自己日日夜夜都能看见,也没有这么夸张啊。
“公主,这个谢郎君虽然面相看着较为虚弱,但身体还是挺好的。”阿喜看公主盯着册子发呆,出口又形容了一下。
卫沅回过神,直接给册子一丢:“我让你给我记他的所作所为,你这记的是什么?下去杖责五十。”
“啊?”阿喜一愣,感情说的不是这回事。
两个侍卫迅速进来,掐着他就走。
卫沅脸还是红,而且脑海里不断闪过前世两人缠绵的片段。
摇了摇头,把画面甩出去,都是假象罢了!
竹清梳头的手不小心扯下一根头发,立即跪在地上:“公主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