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铁门关闭的轰鸣声还在走廊回荡,冥渊突然转身,双手捧住暗渊的脸,眼尾微微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暗,全世界就我对你最好。”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暗渊的脸颊,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独占欲,“别人都想算计你、利用你,只有我……”
暗渊瞳孔骤缩,浑身紧绷的魔气瞬间消散。眼前人湿润的眼眸、颤抖的睫毛,无一不在撩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他反握住冥渊的手腕,声音沙哑:“阿渊,我知道……”喉结滚动间,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心疼,“以后别再冒险了,你若出事,我……”
“所以你只能看着我,只能要我。”冥渊踮起脚尖,额头抵上暗渊的,呼吸缠绕间带着蛊惑,“那个冥千绝,妄图用禁术抢走你,我怎么能容忍?”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在意你的人。”
暗渊喉间溢出一声叹息,将冥渊狠狠拥入怀中。他埋首在对方颈间,汲取着熟悉的气息,方才的愤怒早已被汹涌的占有欲取代:“是,全世界只有你对我最好。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包括你自己。”他收紧双臂,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听到没有?”
冥渊藏在暗渊背后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指尖却轻轻拍着对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凶兽:“好,都听你的。”暗处,地牢深处传来冥千绝断断续续的哀嚎,却无人在意。这场关于偏爱的博弈里,有人坠入深渊,有人登上神坛,而掌控全局的人,正享受着独属于自己的胜利果实。
回到寝殿,鎏金烛火摇曳间,一道虚影自玉佩中缓缓浮现。玄色衣袍的器灵垂眸行礼,声音带着几分忧虑:“主人,你忘了魔尊大人和神尊大人了吗?”
冥渊卸下发冠,如瀑黑发倾泻而下。他对着铜镜擦拭脸上残留的泪痕,指尖动作顿了顿,轻笑出声:“我只是用病娇的方式对他,我不爱他。”铜镜映出他眼底的冷意,与面对暗渊时的柔媚截然不同,“我的心只属于帝洛川和林泽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