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的衣袂还在半空翻卷,后腰突然贴上滚烫的胸膛。帝洛川靛蓝色的火焰顺着他手腕攀上脖颈,林泽轩冰凉的玉简抵住他后腰穴位,金瞳里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溺毙。
“还敢勾引?”帝洛川咬住他耳垂,齿尖擦过敏感肌肤,“当我们是摆设?”林泽轩的银发垂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指尖已经探入他腰间系带:“学了这么久,是该验收成果了。”
“等等!”冥渊挣扎着想要后退,却被两人钳制得动弹不得。他踢蹬的双腿被林泽轩单手扣住,衣料在帝洛川掌心化作飞灰。冷汗顺着脊椎滑落,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捅了怎样的马蜂窝。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冥渊涨红着脸求饶,发尾被帝洛川攥在手中,被迫仰起脖颈。往日总带着笑意的双眼泛起泪花,“别、别这样……”
然而他的挣扎只换来更凶狠的压制。林泽轩咬住他锁骨时,帝洛川滚烫的唇已经封住了他的求饶。当最后的防线即将失守,冥渊突然哽咽着喊出声:“只要不做最后一步!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唔!”
回应他的是更深的吻。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进来,将三人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
就在气息灼热的唇即将再次落下时,冥渊在慌乱中猛然唤出系统:“快用瞬移!”刹那间,周身蓝光一闪,他整个人凭空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还保持着钳制姿势、骤然扑空的帝洛川和林泽轩。
当两人反应过来,空荡荡的庭院里只剩几片被火焰燎焦的衣料。帝洛川周身火焰暴涨,靛蓝色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竟敢跑?”林泽轩摩挲着掌心残留的温度,金瞳中泛起危险的暗光,唇角却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另一边,冥渊狼狈地跌落在房间榻上,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抓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个粽子,蜷缩在床角发抖,可总觉得那两道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还黏在身上。“不行不行……”他牙齿打颤,连带着被子一同滚进衣柜,柜门“咔嗒”扣上的瞬间,整个人缩进黑暗角落,像只受惊的小兽。
衣柜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冥渊死死咬住下唇,听着门被猛地推开,布料撕裂声、桌椅翻倒声混着压抑的低咒在房内炸开。“小逃犯,还能躲到哪去?”帝洛川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怒意擦过衣柜,冥渊浑身一抖,被子里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衣柜外,帝洛川的火焰顺着地面蜿蜒爬行,将空气烤得扭曲变形。林泽轩指尖抚过被推开的柜门缝隙,金瞳泛起微光:“藏得倒是快。”他话音刚落,帝洛川已经伸手握住衣柜把手,金属在高温下发出刺耳的扭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