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些女人手脚都笨得很,织的毯还有一股羊膻味,你闻闻我们这个,没有味道,”摊主卖力推销。
谢樱凑近闻了闻,果然没有那股子令人作呕的羊膻味。
“既如此,那我就要这张,”谢樱一面说一面麻利的掏钱,“你们家这样的毯子,一年能织多少张?”
摊主见她爽快,自然也乐得跟她多扯两句:“我们家一百只羊,一年差不多能织二三十张吧,毕竟羊长毛还需要时间。”
二三十张毯子,算一张卖五千,一年下来就是十几两银子,足够一家人吃穿嚼用了。
当然,前提得是全部能卖出去才行。
“你们真是我朝百姓?”谢樱开玩笑问道,“我朝百姓不都是种地吗?你们怎么还放牧呢?”
“哎呦,你们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摊主一面招呼客人,一面跟她聊天,“你睁眼看看这地界,种地怎么可能养的活人?不得想点别的法子糊口吗?”
“哦,”谢樱恍然大悟,“所以你们家,是既种田,又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