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奇迹发生了!1956年版的“伍市斤”票面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突然自燃起来。火焰迅速蔓延,顺着合金涂层窜遍了整座棺材阵。
“就是现在!”老支书的声音在关键时刻响起,他的假肢突然解体,齿轮零件如流星般飞入电磁线圈。
当第七个齿轮准确无误地卡进铜人曲池穴时,整尊铜像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突然爆发出堪比白昼的强光。这光芒如此耀眼,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陈北河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父亲的脑电波图谱在脉冲中剧烈扭曲,形成了一个清晰的求救信号。与此同时,白银祭司的机械音也在逐渐发生变化,竟然慢慢地调变成了老支书年轻时的嗓音。
紧接着,五十四根银针如同闪电一般从铜人身上激射而出,它们如同被精确制导一般,精准地刺入每口棺材的晶体管核心。
棺材盖在电弧的灼烧下,迅速熔化成滚烫的铁水,溅落在四周。而在棺材底部,用狗牌拼成的自毁密码也终于暴露无遗。
就在这时,春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跃上二八大杠的后座,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只见她用劳保手套蘸着雨水,在陈北河的后背飞快地书写着什么。
那触感,竟然与父亲日记里缺失的终止代码一模一样!
当最后一个脉冲波扫过祠堂时,所有的棺材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同时爆出电子元件烧焦的恶臭。陈北河在废墟里捡起半块融化的狗牌,背面用德文刻着:"当青铜吞噬磁石,白银终将归于黄土。"雨幕深处,苏联铁塔的探照灯突然转向赤脚医生站,光束在地面烙出的焦痕,赫然是春花锁骨下若隐若现的脑干图谱。
老支书的假肢残骸突然发出蜂鸣,齿轮拼成的指针正指向祠堂地窖。陈北河踹开腐朽的木门,手电筒光照亮七个铅制药箱——箱体上的麦穗凹痕与他掌心的灼痕完美契合,而最末端的箱子表面,正凝结着供销社红糖罐特有的蓝绿色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