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os毫无愧疚之意,也不觉得被拆穿了有什么,坐直身体,道:“我看你刚刚的眼神,不是很想亲他吗?我顺水推舟,你不该谢谢我?”
“倒也还没这么‘饿’,我真谢谢你给我找事儿了。”
“那就等回去‘饿’了,你自己慢慢吃。”说着,Moros将刚刚他没接过去的药瓶,又重新递了过来,叮嘱他,“控制好剂量,别下太猛了。”
宁言接过他手里的拇指大小的药瓶。
盯着看了会儿,刚想问是不是太少了,Moros便道:“用完了让兰泽过来我这里取,反正他现在天天上学,来我这里也挺方便的。”
宁言:“……”
总算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好心给自己药了,还纡尊降贵亲自送过来。
刚拿手里还没捂热乎的药瓶,被宁言直接放回了他面前的桌上。
他托着腮,盯着面前的人群,往相反的方向靠着,淡淡道:“不了,出卖儿子的事情,我干不来。”
Moros皱眉:“他什么时候成你儿子了?”
说到这个,宁言立刻开心起来,扭头冲他笑道:“他说他要给喻承白当儿子。”
“你不拦着?”
“那你再给我点儿药。”
“……”Moros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看一个色欲熏心的变态,问他,“你有那么大的需求吗?别死床上了。”
“不会。”宁言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自信,他主要怕喻承白死床上。
“下次用完了我再给你。”Moros退了一步,“你让兰泽来取,我只见面,不做别的。”
宁言一下子听出来了不对,用刚刚Moros看他的变态眼神看着他,皱眉:“听起来你以前像是做过点儿别的。”
Moros直认不讳:“是,然后他跑了。”
宁言忍不住一乐,随后又觉得奇怪,疑惑道:“稀奇啊,你对他做什么了他就跑了,他那么喜欢你,你没打他吧?不对,你打他也不会跑啊,干什么了啊你?”
Moros没有说话,看着面前的灯红酒绿。
华丽璀璨的灯光落在他那张昳丽妖孽的脸上,有种倾倒众生的美,丝毫也看不出他是在故意装聋。
反倒像个沉浸在音乐里的沉郁美人,让人不敢惊扰。
——但宁言敢。
宁言好奇地凑过去,像刚刚凑在喻承白耳边那样,好奇地问他:“他到底为什么要跑啊?以我对他的了解,你就是把他拷起来,挂墙上拿鞭子抽,他也不会跑的,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