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未受伤的人,真的远比受伤的人,要痛的多......
如今换成她托着他逐渐冷下去的手,在满地蛇首碎骸里,替他拢好几乎支离破碎的衣襟。
这是就她的因果报应,是如同她当年在处刑台一样,自己无能的报应。
“下次换我来挡好不好.....”她指尖划过他眉骨上的新伤,那里还沾着相柳的毒雾,擦过时带下小片皮肤。
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变为血色,里面映出的是恐惧,也是怨恨......
远处开阳等人的脚步声渐近,她却充耳不闻,只是解开腰间的水囊,用清水细细洗去他身上的黑血。
此刻浸了血的囊皮,颜色深得像是要渗进她掌纹里。
洗干净虞年身上的碎石渣,自己的裙摆却也已被碎石割破,染上的血不知是相柳的还是虞年的。
不过没有关系,阿年爱干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