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长老小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风尔，然后掏出一把丹药塞进嘴里。
带着一丝窥探和懊恼。“这些宝贝疙瘩……都是小兄弟你一人的？我们还以为你们几个人一人几只呢！”
他指了指风毅等人，语气带着试探。
风毅、鳞艺、鳞陆三人面无表情，并不接话。
风尔只是淡淡地瞥了胖长老一眼，语气疏离而冰冷：“行了，废话少说。你们可以走了。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
邢长老挣扎着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泥污。
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和善”笑容。
脚步虚浮地朝着风尔走了几步，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
“差矣，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一战，虽然是我们两个老家伙不自量力，但也算见识了小兄弟的神通。老夫……老夫实在是心生敬佩。不如……不如我们结个忘年之交如何？多个朋友，日后也好互相照应嘛。”
他言辞恳切，眼神“真挚”，仿佛真的被风尔折服。
“不必。” 风尔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现在，立刻，离开这里。以后，也不要再出现。”
邢长老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被羞辱的暴怒和阴鸷。
胖长老见状，也连忙挣扎着走了过来。
陪着笑脸，挪动着肥胖的身躯朝着风尔靠近。
“哎哟，小兄弟，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师兄说得对，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灵岳宗在这片地界也算有点薄名，以后小兄弟若有用得着的地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也伸出了手，肥胖的身体距离风尔越来越近。
两人一边说着“软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距离风尔越来越近。
那看似虚弱无力的步伐，却隐隐带着一种合围的态势。
他们脸上的疲惫和哀求，在眼底深处被一种近乎疯狂的贪婪和孤注一掷的狠厉所取代。
风毅的眉头骤然锁紧，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
这两个老东西，眼神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