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鳞单身后那群同样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林家小兽们,最后目光落在垂云和锐尔身上。
老族长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遍全场。
“都散了,看什么看,岩砾,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滚回去穿好衣服。再有下次,敢对部落的守护神垂云大人的雌性不敬,惊扰他们家,就不是落水这么简单了。族规伺候。”
他刻意加重了“守护神垂云大人”几个字。
人群如梦初醒。
敬畏地看了一眼林晓晓一家。
尤其是那个一脸“无辜”的鳞单。
纷纷低着头,快速散去。
那几个落水的兽人更是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通往自家洞穴的方向。
雌性们也被自家人拉走了。
临走前看向鳞单的眼神,充满了惊奇。
这场散步,以六个兽人落汤鸡般的惨状和整个部落的噤若寒蝉收场。
回程的路上,气氛有些微妙。
几个小家伙还在兴奋地叽叽喳喳。
“鳞单哥哥好厉害,一脚就把他们踢飞啦。”锐儿满眼崇拜。
“像踢西瓜一样。”锐膳挥舞着小拳头模仿。
“他们光溜溜的,好羞羞”锐诗小声说着,又捂上了眼睛。
鳞仕勾着鳞单的肩膀,挤眉弄眼:“行啊单子,这‘脚滑’的水平,堪称宗师级,解气,太解气了。”
鳞单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太吵了,碍眼。”
锐尔紧绷的脸也缓和下来,虽然没说话,但看向鳞单的眼神带着赞许。
林晓晓则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捏了捏锐尔的手,示意他别太在意。
回到自家院落,篝火的余烬尚温。
夜色如墨,星河低垂。
三栋品字形排列的木屋,在部落边缘的寂静中投下安稳的轮廓。
散步的喧闹渐渐散去,孩子们各自回到了白天精心挑选好的房间。
只余下院落中央几张新做的木桌木椅,在星辉下泛着淡淡的木香。
林晓晓站在主屋门口,目光扫过静谧的院落。
忽然对着空气轻唤:“胡扯前辈?您的房间选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