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打架,是不穿衣服的那种吗?”
罗枉无比认真地问道。
“嗯......”伊薇萝娜弱弱吭声。
郁无忧撇了撇嘴,“素来听闻教皇生活作风奔放,看来传言非虚啊。”
“是的。”
伊薇萝娜点点头,“他在这方面的确很不拘小节,不过,这并非是因为他过度纵欲,而是与他的能力有关。”
这一点,罗枉倒是不怀疑。
身为人族首位武巅,活了一百多岁的老登,再喜欢打架也该打腻了。
除非他也是卡列卢的忠实信徒,否则怎么可能天天沉迷这一出?
“伯艾并未跟我透露过他的能力,但据我猜测,应当是跟‘命运’有关。”
伊薇萝娜继续说道,“命运系能力,囊括占卜,推演,预知等种种分支,而伯艾,很有可能是集大成者。”
“他能干涉或占据、掠夺别人的命运,我知道这样说可能很难理解,但事实就是如此。”
“哦。”
罗枉确实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也无妨。
像这种某一系能力的集大成者,身边这不就有一位吗。
事实是不管能力有多花哨,只要还没有超出量级,他都随便处理的。
“回到正题,我被带走之后,伯艾将我安置在原初大教堂,说是在那里潜心修学,实则就是软禁。”
“我的吃喝全是由他提供,接触的知识也是由他传授。”
“他从不传我武学,却一直教我感恩他,感恩圣教,这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可惜一个凡人幼女,是绝不可能从一位武巅手中逃走的。”
“我害怕极了,经常在半夜偷偷哭泣,有时被他发现,还会被罚抄写教义,就这样,他越是教我感恩,我便愈发对他心生怨恨。”
“后来,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某一天,他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已经被玷污过,不再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令他恶心。”
“我不明白,但那次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理会我,而我则借机摸熟了路线,偷偷溜到教堂的藏书室,在那里通过自学,偶然间踏入了武道门槛。”
“我那时兴奋极了,想着我一定要在暗地里偷偷变强,直到能将他彻底打败。”
“可当天晚上,伯艾只是看了我一眼,我成为武者的事便暴露了......”
“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那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时,那种神魂俱颤、如坠冰窟的感觉......”
“我很确定,那一刻的他,似乎放弃了什么念头,马上要准备强暴我了。”
“我被吓哭了,我跪在他脚边不停道歉,保证以后绝对听他的话,也会跟他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