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程思索了片刻,“不用,我们没有实际性证据,只凭陈诚的一面之词恐怕不行。”
不过听到林齐这么说喻初程还是心里一暖,林齐比他大七岁,就像他哥分身似的,担心他惹上麻烦,但又无条件站在他这边。
林齐眉头紧锁,不再说话。
快到公寓的时候,喻初程跟司机打了声招呼,“前面在药房门口停一下。”
林齐疑惑,“你生病了?”
喻初程啊了一声,随后有些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没有,家里药箱空了,买点回去备用。”
才怪。
他公寓里根本没药箱,病了就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需要吃什么药家庭医生直接给他拿好。
但这次情况太特殊了,他不知道怎么跟家庭医生开口。
难道要说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来一趟,我昨天跟男朋友睡了今天屁股疼该用什么药?
这也太羞耻了,就算他脸皮比城墙还厚都说不出口。
“你好,需要什么药?你可以把症状简单描述一下。”门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戴起眼镜,从柜台里出来。
喻初程绞尽脑汁,“有没有那种,可以消肿的……”
医生:“是牙疼吗?牙疼的话可以用甲硝锉,再给你拿点双氧水和碘伏消消毒。”
“不、不是牙疼。”喻初程磕巴了一下,大脑疯狂旋转,“是……是骑车磨肿的。”
“骑车磨肿的?”医生不禁稀奇,“那这得骑多长时间啊,给你拿点软膏吧。”
喻初程干巴巴地笑了笑,“也没多久。”
幸好医生理解能力强,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付了钱,喻初程手里的软膏跟烫手似的,他直接胡乱揣进了兜里。
晚上喻初程洗完澡,刚吹完头发门铃就响了。
“来了。”
喻初程打开门,段怀瑾单肩背着包,手里还拎着个袋子。
“今天晚上有课,所以来得有点晚。”段怀瑾目光扫过喻初程露在外面的锁骨,那里都是昨天留下的痕迹。
被这么直白的目光盯着,喻初程欲盖弥彰地摸了下脖子,趿拉着拖鞋朝厨房走去,“你吃过晚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