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还有……”他顿了顿,“火太亮。”
渡原秋鼓起脸:“轮到我了!第一次见你时,我觉得——”
“规则是一人一问。”
“我不管!”她凑近,带着梅子酒甜香的气息拂过他鼻尖,“我觉得你像块冰,但冰下面……藏着很烫的东西。”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散她未尽的话语。
收拾酒瓶时,渡原秋踉跄了一下。彼岸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却被带得一同跌坐在榻榻米上。
太近了。
他能数清她睫毛上沾着的星光,能看清她瞳孔里跳动的火焰,甚至能听到——
“怦!怦!”
不知是谁的心跳,震耳欲聋。
渡原秋突然伸手,指尖触碰他眉骨的旧伤:“这里的疤……是为我挡的。”
她的手指慢慢下滑,划过鼻梁,停在唇边:“这里的伤……是替我挨的。”
彼岸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你醉了。”
“才没有。”她轻声说,“我只是终于敢说了……”
夜风掀起纱帘,月光如水流淌。
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