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朱由检又要催婚!!”
心道了一声,张书缘砰的一下就关上了门,并大喊一声“陛下,臣还未洗漱一身污浊,容玷污了陛下的圣眼,还请陛下明日召见。”
瞧着小哥这做派,朱由检就黑了脸,看了看小妹,又看了看房门。
“黄管家还不去给小哥准备洗漱?”
“奴婢遵旨。”
面对昔日的主子,黄俊力是生不起一点反抗心思,带爬的就去烧水了。
“不妨事,朕可以等你洗漱完再说。”
说罢,朱由检毫无架势的一屁股就坐到了门口的台阶上,宛如一地痞流氓似得。
其实,他今天来着的目的是有两个,一个是找张书缘商议对百官的处理,另一个自然是要算他的功绩。
而在他想来,一旦小哥愿意出相入仕的话,那这首辅之位就要交给他来做,若是不想那就借这个机会给他赐婚,总之无论怎么样都得让他在这里成个家。
听到朱由检这话,张书缘便就知道这一“劫”怕是避不过去了。
这若是按己巳大战的前谈话来说,他理应是在战后被赐婚的,但碍于当时朝中事多,外加朱徽媞还有些说不通,于是朱由检便打消了赐婚的安排。
“陛下…,您在屋外坐着干啥,快进来坐。”
见避无可避了,张书缘就只好打开了房门,讪笑着将二人请进屋内。
说实在的,这并不是他不想在这成婚,也抛弃了原来的想法。而他眼下不愿成婚的理由,主要是此时的压力太大了。
一个不好便有可能满盘皆输,而且自己走到了今日,那得罪的人也不在不少数,万一行事失误,那后果必然是迎来百官的报复。
“哼,现在没有污秽了?你啊你,你就犟吧。”
无语的撇了撇嘴,朱由检便带着妹妹进入了张书缘的卧房。
张书缘的卧房并不大,仅有三十个平方大小,期间的摆设也大多是些普通的家具摆设,让人完全看不出其是一位当朝权贵。
其实,这不是他不想享受,而是不能享受,要知道那朝中有多少人盯着他,有多么希望抓到他的马脚,让他停下一系列的改革。
进入屋内,朱徽媞是左顾右盼眼中满是好奇,因为这跟她见到过的男子卧房完全就不一样。
而在她儿时就没少进过父亲和两位兄长的卧房。但碍于她一家男丁全是皇帝,那陈设和空间就不是一般的宽敞和华丽了,跟眼前之景一比完全就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