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看着我笑:“去吧,他每年都会留个空位,在最靠近暖光的位置。”
年会现场的水晶灯晃得人睁不开眼,我在签到台看见嘉宾名单,倒数第二行写着“苏晚晴”,字迹比旁边的名字深了许多,像是反复描过。
穿过人群时,听见有人议论:“林总每年都让留个空位,也不知道是等谁。”
舞台上的乐队开始演奏,我在第二排找到属于我的座位,椅背上搭着件格子披肩,正是当年他改做大衣时剪下的边角料,边缘处绣着细小的英文——是我的英文名,针脚歪歪扭扭,像他当年在文具城央求老板刻字时的模样。
主持人念到林砚之的名字时,他穿着黑色西装走上台,目光扫过观众席,在我脸上定格的瞬间,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接下来,是公司的‘初心展示环节’。”
主持人递过话筒,林砚之走向展柜,指尖抚过那支旧钢笔,“这支笔,是我创业初期最珍贵的礼物。”
他转身看向我,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它的主人教会我,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