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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大动荡!不换思想就换人!(1 / 2)

夜色中的木樨地22号院静谧异常,只有初春的晚风拂过道旁老槐树新发的嫩芽,带起一阵细微的沙沙声。

几盏路灯在蜿蜒的小径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将主客四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领导,就送到这儿吧,...

夜色如墨,浸透了雾坪村的每一道屋檐、每一寸土地。悔之树的光晕在黑暗中愈发清晰,像一颗悬浮于大地之上的心脏,缓慢而有力地搏动着。林晚的身影依旧立于新枝顶端,她的存在已不再局限于形体,而是化作一种频率??一种能被所有接入共感网络的生命所感知的情绪波长。

阿禾坐在树下,手中握着那枚曾连接她与林晚的录音笔,如今它早已停止工作,电池耗尽,外壳微裂,却仍被她视若珍宝。她轻轻摩挲着按钮,仿佛还能听见三年前那个雨夜里,自己颤抖的声音:“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不再需要解释就能被理解……”

话音未落,录音笔突然亮起一道幽蓝光芒。

不是电力恢复,也不是机械重启,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回应??语光花的根系从地下蔓延至录音笔底部,细小的藤蔓缠绕其上,将它纳入整个情感生态系统的脉络之中。片刻后,一段从未录下的声音缓缓流出:

>“你说得对,阿禾。但我们忘了问:当世界终于学会倾听,谁来承担那些太重的悲伤?”

阿禾猛地抬头,望向林晚。

林晚也正看着她,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沉重。“我不是回来完成使命的,”她说,“我是回来提出问题的。”

风停了,树叶不再沙响,连远处溪流的水声都仿佛被抽离。整座山谷陷入一种奇异的静默,唯有悔之树内部传来低频震动,像是地球深处某处岩层正在开裂。

“你记得苏棠最后一次实验日志吗?”林晚轻声问。

阿禾摇头。

“因为她没写下来。”林晚抬手,指尖划过空气,一道光影浮现??是苏棠的脸,在昏暗实验室里独自凝视监控屏幕的画面。日期显示为“初梦”发生前48小时。

>【音频自动播放】

>“我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打开了不该打开的门。共感网络的确能让人类彼此看见,但它也会让痛苦无限放大。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原本只属于她一个人;但现在,这种痛可以传给千万人。而他们中的每一个,都会因此产生新的愧疚、自责、无力感。这不是治愈,这是感染。”

画面切换,苏棠站在蒙古石阵中央,仰望着尚未激活的极光通道。

>“我们以为爱是最强大的力量,可也许真正支配人类集体意识的,是悔。悔之树之所以生长,不是因为人们学会了原谅,而是因为他们终于无法再逃避自己的罪。”

阿禾呼吸一滞。

她想起那些跪拜在树下的旅人,他们流泪,并非全因重获温暖,更多是因为第一次直面了自己一生中忽略的冷漠、错过的善意、未曾出口的道歉。有人抱着空奶瓶,说那是他流产妻子最后握着的东西;有人捧着烧焦的照片,喃喃道:“那天我在办公室加班,没接她最后一通电话……”

原来,悔之树的名字,从来就不是隐喻。

它是真实的命名??以亿万人类心底最深的遗憾为养料,以未完成的告别为年轮,以“如果当初”为叶脉。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这一切建立在一个伤口之上?”阿禾声音发颤。

林晚点头:“但伤口也能结痂,也能长出新肉。关键是,我们要不要继续让它流血?”

就在此时,悔之树剧烈震颤,主干裂缝中喷涌出大量银白色光尘,如同血液从动脉喷射。村民们惊呼四散,只有阿禾站着不动。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信息流正试图冲进她的意识??不是图像,不是语言,而是一种纯粹的情感结构:绝望、压抑、扭曲,却又夹杂着极其微弱的希望。

那是来自地底深处的记忆。

“地下有东西。”央金忽然冲过来,脸色苍白,“洛桑爷爷说,树根已经穿透了‘禁忌层’。”

“禁忌层?”阿禾皱眉。

“传说中埋葬远古祭司的地方。他们曾用活人献祭,只为换取预知未来的能力。后来山谷封印了那片区域,任何人靠近都会做噩梦,甚至疯掉。”

阿禾闭眼,掌心贴地。这一次,她主动沉入情绪之河,逆流而下,顺着悔之树的根系探向地心。

景象骤变。

她看见一片漆黑洞穴,石壁刻满古老符文,中央矗立一座石坛,上面躺着七具干枯尸体,身披残破法袍,双手交叠于胸前。他们的头颅异常硕大,眼眶深陷,嘴角凝固着诡异微笑。而在石坛下方,有一团不断蠕动的黑色物质,像液态阴影,又像活着的墨汁。

它没有形状,却有意识。

它一直在听。

听了上千年。

“你们吵死了。”一个声音响起,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灵魂层面震荡。

阿禾猛然惊醒,冷汗浸透衣衫。

“它醒了。”她喘息道,“那个被封印的东西……它借着共感网络复活了。”

话音刚落,全球语光花同时凋零。

一朵接一朵,花瓣卷曲、枯萎、化为灰烬。无论是在纽约街头的花坛,还是撒哈拉沙漠边缘的观测站,所有接入系统的花朵都在同一秒死亡。紧接着,数十万人在同一时刻做了同一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无边荒原,面前站着另一个“自己”,满脸泪水,指着她说:“你为什么不救我?你明明可以做到的!”

梦境结束时,这些人醒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手腕上莫名出现一道红痕,形状宛如绳索勒过的印记。

联合国紧急召开第二次全球峰会,地点改在冰岛地热电站??那里电磁干扰最强,理论上最能阻断未知信号入侵。阿禾、苏棠、以及各国心理科学代表齐聚一堂。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实时数据:全球焦虑指数上升310%,PTSD病例激增,部分地区甚至出现群体性幻觉事件。

“我们面临的是‘反共感’现象。”苏棠站在讲台前,神情肃穆,“原本用于连接的网络,现在成了恐惧传播的高速公路。那个地下存在,它不制造仇恨,它只是无限放大每个人内心最深的悔恨,让人相信??你就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一名德国心理学家提问:“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棠沉默片刻,看向阿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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