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我还没打完。”
“这一家,我一定要护好。”
“这一战,我还没打完。”
“这一家,我一定要护好。”
夜风轻拂,吹动他身上的衣袍,也吹乱了他心中的思绪。自他踏入仕途以来,从未有过片刻的安宁。从福建到南京,从火器研发到水师改革,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而坚定。可他知道,自己肩负的不仅是家国责任,更是整个家族的未来。
“世子,夫人来信了。”刘姝宁递上一封家书,语气中带着几分柔和。
马祖接过信,轻轻展开,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
“祖哥,孩子们都好,鱼儿已能识得百余字,寻儿日日练武,佑儿愈发沉稳,毓儿顽皮依旧。家中无事,唯思君甚切。愿君安好,早日归来。”
短短数语,却让他心头一热。他闭上眼,仿佛能听见孩子们在院中嬉戏,能看见观音奴坐在窗前,一边缝补衣物,一边轻声念书。
“姝宁。”他轻声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也成个家?”
刘姝宁微微一怔,随即低声道:“臣……无家可归。”
“你错了。”马祖转头看向她,目光温和,“你有家,就在我们身边。”
刘姝宁低下头,轻声道:“臣明白。”
“等我把兵部的事安排妥当,我会带你回一趟家。”马祖语气坚定,“他们也该见见你了。”
刘姝宁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是,世子。”
翌日,马祖便前往兵部,正式接掌尚书之位。朝堂之上,百官云集,他站在大殿中央,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自今日起,兵部事务由我全权负责,若有不服者,可当面言明。”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寂静。那些曾对马祖心存疑虑的大臣们,此刻皆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知道,马祖不仅有皇帝的信任,更有实打实的军功和火器改革的成果。若再与他作对,恐怕连自身都难保。
“臣等,愿听从尚书大人调遣。”几位老臣拱手行礼,态度恭敬。
马祖微微一笑,“好,那我们就从水师改革开始。”
他随即召见水师各营将领,亲自制定训练计划,并下令将火器部队纳入水师编制,作为独立作战单位。同时,他开始整顿军纪,裁汰老弱,提拔年轻将领,使得整个水师焕然一新。
“世子,水师训练已初见成效。”一名将领前来禀报,“将士们对火器使用也愈发熟练。”
“很好。”马祖点头,“让他们多演练几次,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是。”将领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刘姝宁也从兵部传来消息:“世子,朝廷已拨下大批银两,用于火器生产与水师装备更新。”
“干得好。”马祖满意地点头,“你继续盯着兵部那边,有任何异动,及时通知我。”
“是。”刘姝宁应道。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顺利之时,一封密报却打破了平静。
“世子,福建传来急报!”亲卫匆匆赶来,“倭寇残部联合琉球叛军,再次袭扰沿海,福州告急!”
“果然。”马祖冷笑一声,“他们终究不肯罢休。”
“那……我们怎么办?”亲卫问道。
“即刻启程,返回福建。”马祖沉声道,“这一战,必须彻底解决。”
“可是兵部这边……”刘姝宁迟疑。
“兵部的事,我会安排妥当。”马祖目光坚定,“福建才是根本。”
翌日,马祖便带着刘姝宁与一支精锐部队,乘船南下,直奔福建。
福州城外,战火再起。倭寇与琉球叛军联合,攻城掠地,百姓流离失所,水师虽奋力抵抗,却因装备落后,难以抵挡敌军火器。
“世子,敌军火器与我军相似,甚至更为精良。”水师将领焦急道,“他们似乎掌握了我军火器的制造方法。”
“看来,是有人暗中泄露了机密。”马祖目光一沉,“必须尽快查明。”
“世子,我们该如何应对?”将领请示。
“先稳住防线。”马祖沉声道,“我已命人运送新式火器前来,三日后,便可投入战场。”
“是。”将领领命而去。
三日后,新式火器运抵前线,马祖亲自督战,指挥火器部队展开反击。
“发射!”他一声令下,数十支火箭腾空而起,划破天际,直扑敌军阵地。
轰隆巨响,烈焰冲天,敌军阵型大乱,士气崩溃。
“冲!”马祖挥手示意,水师战舰迅速逼近,展开近战。
此战,大明水师再次大获全胜,击溃敌军主力,俘虏倭寇与叛军数千人。
战报传回南京,朱元璋龙颜大悦,下旨嘉奖马祖,并命他彻查火器泄密之事。
“世子,我们查到了。”刘姝宁递上一份名单,“是兵部一名副将,暗中勾结倭寇,将火器图纸泄露出去。”
“果然。”马祖接过名单,冷声道,“立刻将此人缉拿归案。”
“是。”刘姝宁应声而去。
数日后,此人被押解至南京,经审讯后,供出幕后主使??竟是一位朝中老臣,曾多次反对火器改革,如今却勾结倭寇,意图颠覆大明水师。
“陛下,臣已查明火器泄密之事。”马祖在朝堂上奏道,“幕后主使,乃兵部右侍郎李文昭。”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马祖,你可有证据?”朱元璋沉声问道。
“有。”马祖取出供词与证据,呈上御前。
朱元璋看完后,脸色铁青,“来人,将李文昭拿下,抄其家产,斩于午门!”
“是!”侍卫应声而去。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而马祖在朝堂上的威望也达到了顶峰。
“世子,您如今已是兵部尚书,又是镇海侯,可谓权倾朝野。”刘姝宁低声说道。
“权倾朝野?”马祖轻笑,“我只愿大明安定,百姓安居。”
“那……您不打算回趟家?”刘姝宁试探性地问。
马祖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是该回去了。”
夜色中,他站在海边,望着远方,心中默念:
“这一战,我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这一家,我也该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