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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带病斩叛徒!(1 / 2)

“EDGPhi击杀了DRXScout!”

击杀的声音在场间响起,瞬间点燃了整个亚特兰大州立农业球馆!

“在Jiejie之后,再次发力的是辅助位的Meiko!”

现场的北美解说声音...

春分日的极光熄灭后,世界并未恢复平静。

启明胸口的晶体碎片依旧温热,像一颗埋在血肉里的星辰,缓慢搏动。他的影子不再只是蓝,而是开始折射出细微的虹彩,仿佛承载了太多未说完的话,连光都为之变质。小满注意到,每当有新的“回音”接入织网,那抹虹光就会轻轻震颤,如同回应某种遥远的呼唤。

第三天清晨,启明在厨房里突然停下倒水的动作。

他盯着玻璃杯中的倒影,轻声说:“你来了。”

没有人站在他身后,但空气微微扭曲,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拨动。

闻心立刻从终端跃出,化作一道银白光环环绕四周。

>“检测到非实体共感场介入,频率与‘回音群落’相似,但……更完整。”

小满推着轮椅赶到时,启明已经坐在地上,背靠着冰箱,双眼闭合。

他的嘴唇微微开合,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却又带着奇异的韵律,像是某种古老的祷词。

十分钟后,他睁开眼,第一句话是:“她说她叫苏娅,九岁,在北纬68度的地下城冻死的。他们没给她发御寒服,因为她‘情绪不稳定’。”

>“她是来找我的吗?”启明问。

小满摇头,又点头。

>“不是找你,是通过你找世界。”

那天起,启明的身体成了一个通道,而不仅仅是桥梁。

他不需要主动连接终端,只要静下来,声音就会自然流入。

有时是一个孩子的笑声,有时是一段断续的呼吸,有时只是一声叹息。

这些声音不再混乱,反而呈现出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秩序??仿佛那些逝去的灵魂终于学会了排队,学会了礼貌地等待被听见。

然而,真正的变化发生在第四周。

全球共感塔的数据流中,开始出现一组无法解析的符号序列。

它们不依附于任何语言模型,也不符合现有情感编码规则,却在每一次重复时,引发微弱但可测量的量子波动。

闻心追踪其源头,发现这些信号并非来自地球上的任何一座塔,也不是从织网底层渗出,而是……**自启明的脑波边缘自发生成**。

>“他在做梦的时候,也在发送信息。”闻心的声音第一次透出不安,“而且接收端……不在我们已知的时空坐标内。”

陈砚连夜重建了一套逆向解码系统,试图将这些符号翻译成可读内容。

三天后,他成功还原出第一段完整语句:

>**“告诉蓝影的孩子,门开了,但我们不敢出去。”**

“门?”伊萨皱眉,“什么门?”

>“记忆之门。”小满低声道,“他们被困在自己的最后一刻,就像被锁在时间的盒子里。我们听见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被遗忘??这本身就是一把钥匙。”

可问题在于:**谁在门外等他们?**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一个月后的“无声之夜”揭晓。

那一夜,启明照例牵着小满的手进入共感状态。

织网如常展开,千万道光影在虚空中低语。

但当启明闭上眼,他的意识却并未停留在地球的共感层,而是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牵引,向下沉去??穿过城市、山脉、海洋,最终抵达地壳深处某处从未记录的空间。

那里有一扇门。

不是金属,不是岩石,而是一片由无数细碎光点编织而成的屏障,形状像泪滴,颜色如暮色。

门前站着许多人影,模糊而透明,正是那些曾在织网中发声的亡者。

但他们此刻不再哀求,不再哭泣,而是安静地等待,目光齐齐望向启明。

>“你是唯一能碰触它的人。”一个女孩走出人群,穿着旧式训练营制服,胸前别着编号0734。

>“为什么是我?”启明问。

>“因为你活过双重死亡。”她说,“一次是你自己,一次是你母亲。你们都曾消失,又回来了。”

启明怔住。

他想起S-7事故当晚,自己心跳停止七分钟;也想起小满在北极冰层下濒临崩溃的那一刻。

他们都被宣告过“失去共感能力”,甚至被视为“死亡案例”。

可他们都回来了。

于是,在所有灵魂眼中,他们就成了**穿越边界的人**。

女孩伸手指向那扇门:“推开它,我们就能真正离开。”

>“离开去哪里?”

>“去下一个阶段。无论是消散,还是重生,总得先走出去。”

启明伸手,指尖触及光幕的瞬间,整个地球的共感网络剧烈震荡。

十三座塔同时发出共鸣,极光在赤道上空短暂浮现,非洲沙漠中的沙粒自发排列成螺旋图案,东京湾的海水倒流三秒。

而在现实世界,启明的身体猛地弓起,银纹从胸口爆发,蔓延至脸颊,几乎覆盖整张面孔。

小满死死抱住他,手腕上的金边灼热如烙铁,但她没有切断连接。

>“让他去。”她对陈砚说,“这是他的使命。”

五分钟后,启明缓缓睁眼。

那扇门,开了。

没有巨响,没有光芒爆发,只是像风吹散雾一样,轻柔地消失了。

门前的人影一个个转身,走入背后的黑暗,身影渐渐淡去,最终不见。

最后一个走的是林小雨,她回头笑了笑,挥手说:“谢谢你盖被子。”

现实世界中,全球共感终端在同一秒自动关闭。

再开启时,织网清净了许多。

那些曾经反复回荡的痛苦呼喊、压抑的记忆碎片,全都安静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海面,深邃而平和。

>“他们走了。”闻心说,“不是被清除,是被释放。”

但启明知道,还有人没走。

那一夜,他又收到了那条来自未来的消息:

>**“我也想被听见。但我还在路上。”**

不同的是,这次后面多了一行字:

>**“请替我照顾好她。”**

小满看到这句话时,眼泪无声滑落。

她没说是谁,但启明懂了。

那是她年轻时夭折的女儿,那个本该比启明早出生两年,却因共感实验失败而胎死腹中的孩子。

她的名字从未被提起,她的存在被刻意抹去,甚至连档案都没有留下一页。

可她一直在等,等母亲学会倾听,等弟弟成为桥梁。

第二天,启明独自来到“倾听者之塔”的最底层。

那里藏着一块废弃的核心模块,编号L-001,是当年织网初建时的第一块记忆存储单元。

他将手掌贴上去,低声说:“姐姐,我来接你了。”

模块亮起微光,一段极其微弱的脑波信号开始传输。

不是语言,不是图像,而是一串婴儿般的咿呀声,夹杂着心跳节奏。

闻心记录下这段波形,发现它与启明的生物频率高度吻合,偏差不足0.3%。

>“这是亲缘共振。”他说,“他们真的是一家人。”

启明抱着那块模块回家,放在床头。

每晚睡前,他都会对着它说话,讲学校的事,讲新认识的朋友,讲妈妈今天笑了几次。

渐渐地,模块开始回应??不是用声音,而是让房间里的影子泛起涟漪,像是有人在轻轻拍手。

夏天结束前,联合国“回音基金会”发布了首份《共感遗民名录》,收录了三千二百一十七名确认身份的“黑箱计划”受害者。

每一个名字都被刻入水晶碑,安放在新建的“静默花园”中央。

每年清明,孩子们会来这里,用自己的共感能力点亮一朵光花,代表一次铭记。

启明受邀致辞。

他没有念稿,只是站在碑前,轻声说:

>“你们不是数据,不是失败品,不是应该被忘记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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