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丈夫当众「拉皮条」般丶又充满了恶毒诅咒的诡异氛围下,他们哪里还硬得起来?
其中一人叹了口气,收回了正要探入手指的手,只是尴尬地丶像是在确认商品品质一样,在舒月那平坦的小腹上拍了两下。另外两人也只是象徵性地捏了捏她的大腿和手臂,动作僵硬,彷佛在触碰什麽烫手的山芋。
这三分钟,成了整场鉴赏会最漫长丶也最诡异的三分钟。台下原本压抑的兴奋呼吸声,变成了窃窃私语和不安的骚动。没有人再关注舒月那具诱人的胴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用恶毒言语武装自己丶状若疯魔的男人身上。
这三分钟,成了最诡异的三分钟。
第四组人带着一脸晦气尴尬地下台,第五组人硬着头皮上来了。
这一组人显然还想挣扎一下,试图挽回这场「鉴赏会」的色情氛围。他们绕开了刑默的视线方向,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到了舒月那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丶却依旧饱满诱人的乳房上。
手掌刚一覆上那滑腻的肌肤……
「忍得很辛苦吧?」
刑默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恶毒,简直像是淬了毒的冰锥。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妳老公我在这里满足不了妳,现在有这麽多人排队『爱』妳丶摸妳丶玩妳,妳有没有觉得很幸福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彷佛他才是那个最享受这场羞辱的人。
「还是……」他的语气突然一转,充满了极致的鄙夷,「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上台的贵宾技巧太差!对不对?!」
他像是在替舒月「打抱不平」:
「摸了半天,连让妳呻吟一声都做不到!根本就摸得不爽,所以才叫不出来啊?!是不是这样啊,我『亲爱』的老婆?!」
「操!」
台上一位贵宾终於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这还怎麽玩?!
他妈的,他们是来享受凌辱「物件」的快感的,不是来被另一个「物件」当众羞辱,质疑他们的「床上技巧」的!
他们是来「鉴赏」的,不是来当这个疯子丈夫羞辱妻子的工具,更不是来被这个疯子评价成「技巧很差」的!
这三个人被刑默的话堵得一点「性」致都没有了。
那原本在他们眼中,代表着极致诱惑的丶沾满润滑液的乳房和阴部,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块被那个疯子诅咒过的猪肉。
碰一下都嫌脏。
他们的手在舒月身上极度敷衍地随便摸了两把,那动作,与其说是在「鉴赏」,不如说是在赶苍蝇。
三分钟时间一到,这三位贵宾立刻像是逃难一样,黑着脸,带着被打断了兴致丶甚至是被当众侮辱了的极度不悦,迅速下台。
主持人那金色面具下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死结。
他握着麦克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这剧本不对啊!完全偏离了!)
他的脑子在飞速运转。这场游戏的设计,每一个环节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不给两人戴上口球,让他们可以畅所言,这一步棋,本该是「神来之笔」!)
(他预计上演的,会是那种最经典的丶最能激发贵宾施虐欲的NTR戏码!)
(他想听到的,是丈夫那种被无情碾压的丶无能狂怒的嘶吼:「不准碰我的老婆!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
(他想听到的,是太太那种混杂着屈辱丶恐惧,甚至一丝丝背德快感的崩溃呐喊:「不要碰我!啊……老公救我……救我……」)
(那样的场面,丈夫越是愤怒,妻子越是求饶,贵宾们的征服欲和施虐欲就会被激发到顶点!那种「你老公就在对面看着,但他什麽也做不了」的快感,才会让在场的所有人情绪彻底沸腾!)
(可现在呢?这演的是哪一出?!)
(丈夫不但不阻止,反而在「助纣为虐」,在「煽风点火」!他甚至比贵宾们还兴奋,像个变态的皮条客一样,逼着自己老婆「浪叫」?!)
(这完全搞砸了他精心设计的「受害者」剧本!)
(这下好了,贵宾们的优越感和征服欲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丶是恶心丶甚至是被挑衅的愤怒!他们的情欲,被这个疯子三言两语就给浇灭了!)
(这不是表演!这是事故!是彻底的掌控失效!)
第六组人刚上台,刑默那被蒙住眼睛的脸,就准确地转向了他们的方向。
「喂!第六组的!拜托你们好好加油好吗?」他用尽全力嘶吼着,「一个个上来都像没吃饭一样!没有一个能打的吗?我这麽骚丶这麽浪的老婆被绑在这里,你们摸了快十五分钟,居然可以让她一声不吭!」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你们也太废了吧!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我都替你们感到可悲!」
这句地图炮,彻底点燃了台上三人的怒火。
「妈的,这男的太嚣张了!」
「他妈的,一个靠老婆卖骚的废物,敢说我们废?」
「废物?我看他才是废物!」
「别碰那女的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低声道,脸色铁青,「妈的,老子今天就让他知道,什麽叫『祸从口出』!我们要让他知道,谁才是『废物』!」
三人交换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神,不再走向舒月那张床,而是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刑默的床!
「啪丶啪丶啪!」
三双手套,带着压抑的怒意狠狠弹响。
「既然他这麽『渴』,就让他『湿』个够!」
一个贵宾抓起整瓶润滑液,粗暴地拧开盖子,将那冰冷的丶黏腻的液体,猛地浇在了刑默的胸膛丶小腹,以及那半软的阴茎上!
「嘶——啊!」
突如其来的冰冷,以及那种隔着手套的丶诡异的触感,还是让刑默打了个剧烈的冷颤。
依照规定,刑默的「言语」并不构成「不配合」,所以台上的三人依然遵守了「不可以粗鲁对待」的规则。
但他们的「鉴赏」,充满了报复性的恶意。
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狠狠地包覆住了他因为冰冷而缩起的阴囊,连同两颗睾丸一起,轻柔的按压丶揉捏丶拉扯!
另一只手,则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他胸口那点敏感的乳头!
第三只手,则握住了他那还处於半软状态的阴茎,沾满了滑腻的润滑液,开始了惩罚性地丶粗鲁地上下滑动。
「操!你们干嘛!」刑默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恐」神情,他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四肢的束缚被他挣得「嘎嘎」作响,「你们疯了吗?骚的是我老婆!你们摸我干嘛!你们是GAY吗?放开我!去摸她啊!」
他的身体开始拚命闪躲三位贵宾的「鉴赏」,那「恐慌」的模样,彷佛真的怕被男人侵犯。
但正因为这样,反而激起了贵宾们更强的征服欲!
「呵,阿你不是很呛?」第一个贵宾(负责套弄阴茎的)冷笑着,加大了手中套弄的力道,「刚刚骂我们『废物』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怎麽?现在换成自己了,就怕了?」
「你才是没用的男人!」第二个贵宾(负责乳头的)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引来刑默一阵倒抽气,「只会躲在後面骂老婆!拿老婆当挡箭牌算什麽好汉!有种的男人,会让自己老婆被绑在这里,被别人随便摸吗?!」
「你也知道怕了?」第三个贵宾(负责睾丸的)阴狠地笑道,五指收拢,威胁性地捏了捏那脆弱的睾丸,「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你老婆被摸,你呛得很爽啊!现在换你被摸,就闪闪躲躲?孬种!」
「闭嘴!」刑默还在「挣扎」,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你们这些变态!放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去玩那个骚货啊!」
「哈哈,还在嘴硬!」第一个贵宾大笑,手上的动作更快,「我看你嘴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嘛!孬种!你就只是一个只会出一张嘴的男人!」
「你看!你看!」负责乳头的贵宾也笑了,他的手指在刑默的乳晕上打转,「都起反应了!这乳头都硬了!我看你才是那个『骚货』吧!」
在三位贵宾合力的「鉴赏」下,纵使刑默拚命闪躲,纵使他心中充满了屈辱和厌恶……
他的阴茎,还是因为在润滑液的帮助下,被三只充满恶意的丶属於男人的手轮流套弄丶触摸丶揉捏……
伴随着那些「孬种」丶「GAY」丶「拿老婆当挡箭牌」的刺耳羞辱……
这具身体,可耻地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一个硕大的丶青筋毕露的勃起,无视主人的意志,就这样在三双手套的玩弄下,嚣张地丶羞耻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第六组人带着一丝报复成功的快感下台时,刑默正因为持续的挣扎和屈辱的勃起,剧烈地喘息着,他那根硕大的阴茎,就这样被润滑液浸泡着,暴露在空气中。
台下的气氛,彻底变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诡异」,现在就是「狂热」!
「哈哈哈哈!快看!那个渣男老公硬了!」
「操!比他老婆那边好看多了!看他那又硬又怕的样子!」
「干!第七组的,别摸那女的了!那女的都快被玩到没反应了!」
「对!让他射!让他射!让他当着他老婆的面,被男人摸到射出来!看他还嚣张!」
看到一个对自己老婆恶劣对待的「渣男」老公,被当众羞辱到生理失控丶屈辱勃起,这画面,显然比单方面逗弄那个已经快麻木的舒月,来得更有趣丶更刺激!
第七组人上台了,他们的目标无比明确——刑默。
三个人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围住了刑默的床。
刑默的喘息尚未平复,但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丶更加疯狂的言语攻击。
「怎麽?第七组的,你们也想来『鉴赏』我这根『男人的棒子』吗?」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挑衅,「我老婆在那边,你们不去,全都围过来?看来我猜对了,你们这群人,根本不是对女人有兴趣!」
「啊……不就好棒棒?你们是GAY吗?」他疯狂地嘶吼着,「不去摸我那骚货老婆,来摸我这个男人干嘛?!」
「好!既然你们这麽想玩!」刑默猛地挺了挺下身,那根沾满润滑液的狰狞勃起,在灯光下晃动着,「我话就放在这里了!我不闪躲了!来啊!」
「有种,就让我射出来!」他对着台下的黑暗咆哮,「三分钟!办不到,你们就是一群只敢在男人身上找快感的『真GAY』!是没用的GAY!」
「你他妈找死!」
「操!这小子,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被当众丶反覆地称为「GAY」,彻底激怒了这三位贵宾。
「GAY?」其中一个贵宾冷笑着,掰了掰戴着手套的手指,「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麽叫『真男人』的『鉴赏』!」
「别跟他废话!」另一个贵宾低吼,「你负责奶子!你来干他的屌!我来...呵呵,我来帮他『开开後门』!我看他等一下还怎麽叫!」
他们这次有了明确的分工,动作也比上一组更加专业丶更加残酷。
一位贵宾,双手并用,不再是单纯的掐,而是用指甲掐着刑默乳头的根部,像是在调音一样左右旋转丶拉扯,那种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快感,让刑默的呼吸瞬间一窒!
第二位贵宾,接管了那根硬挺的阴茎。他模仿着A片里女优的动作,故意用手掌的肉去摩擦龟头,但力道又重得像是在惩罚。他甚至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堵刑默的马眼,那种酸胀的刺激,让刑默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而第三位贵宾,则抓起了一大把润滑液,粗暴地抹在了刑默的股缝间。
「你不是要『真男人』吗?老子就让你体验一下!」
一根冰冷的丶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简直像是一根冰冷的铁棍,带着大量的润滑液,却毫无温柔可言,狠狠地丶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他那紧闭的肛门,试图强行伸入!
「呜啊——!操!你们这群死GAY!把那根脏手指从老子的屁眼上拿开!老子不玩这个!滚去干我老婆!她那里湿得能养鱼了,你们不去,来捅一个男人的屁股?!你们他妈是瞎了吗?!」
刑默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怒吼!他的腰猛地弓起,试图摆脱那恐怖的入侵!
那根手指,试图进行前列腺按摩!好在他的手法并不精准,只是在他的括约肌外围粗暴地丶惩罚性地戳刺丶打转,但那种即将被男人从後方侵入丶彷佛下一秒就要被捅穿的恐惧和极致的屈辱,还是让刑默几乎崩溃!
但他依然用尽最後的理智,在剧烈的喘息和颤抖中,持续着他的言语攻击:
「哈……哈哈……就这点本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嘲讽,「那个...摸我屁股的!你他妈...是没找到洞吗?!」
「一直在外面戳!你是在帮我『隔靴搔痒』吗?啊?!GAY都比你专业!」
「还有你!...啊...打手枪的!」他转向另一个方向,「你...你是用脚在打吗?有气无力的...!我老婆都比你行!」
「我懂了...哈哈...我懂了!」他状若疯魔地大笑起来,「你们...啊...你们三个...应该就是女生吧!力气这麽小,还找不到洞!」
「...那我确实...啊...没什麽好苛责的!哈哈...哈啊!」
「妈的!」
「这家伙,嘴巴比他的屌还硬!」
台上三人气得牙痒痒的,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丶更加快速!
「加大力道!」
「老子今天不让他哭着射出来,我就不信邪!」
他们几乎是在「虐待」,而不是「挑逗」。三个人的动作都失去了节奏,只剩下纯粹的愤怒和发泄!
第七组人气冲冲地丶带着满手无法处理的润滑液下台,他们失败了。刑默那根阴茎依旧高高耸立,彷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现在的形势,已经演变成了一场荒谬的丶却又无比刺激的闹剧——如果不能让刑默这个嚣张到极点的男人,当众射精,在场所有的贵宾,就等於是集体输给了这个「物件」一个人!
这不再是「鉴赏」,这是一场「战争」!
台下的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射出来!」「让他射!」「第八组!干死他!」的吼叫声此起彼伏。
第八组,也是最後一组人上台了。
这三个人,没有像前两组那样带着明显的怒火。他们走上台时,步履沉稳,眼神专注,脸上带着的是一种近乎「外科医生」般的冷酷。
他们的脸上,带着「终结者」的表情。
三人不多言语,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其中一人,甚至拿出了另一瓶看起来更为黏稠的丶专业级的润滑液,像是不要钱一样,仔细地丶缓慢地倒在刑默的下半身,确保每一寸肌肤丶阴茎丶睾丸丶甚至股缝,都被彻底浸润。
他们立刻接手了上一组人的工作,但那手法,却是天壤之别。
「哦……」
刑默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股突如其来的丶精准的快感。
这一次,他却发出了近乎呻吟的赞叹。
「啊……哈啊……」他剧烈地喘息着,「对……就是这样……这次的……明显……明显专业太多了啊……」
他的声音不再只有嘶吼,而是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丶被快感侵蚀的淫靡鼻音,「看来……哈啊……看来这次上来的,是『真男人』中的『专家』了……」
「但是,」他依旧在用最後的力气挑衅,「光这样还不够……三分钟之内……想让我射精?你们……加油吧……呵啊……」
「闭嘴。」其中一个贵宾低沉地说。
随後,是三人狂风暴雨般的丶却又充满了恐怖协调性的「进攻」!
这不再是泄愤,这是「技术」!
一只手,不再是粗鲁地滑动,而是用手掌的热度包裹住他的阴茎根部,以一种极高但稳定的频率,高速地撸动着,那摩擦带来的热度,几乎要将乳胶手套点燃!
另一只手,则展现了恶魔般的技巧。那戴着手套的指尖,不再是乱戳,而是精准地丶轻柔地在他的龟头冠状沟上来回划圈,时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地丶恶意地刮过那最敏感的马眼!
第三只手,则再次探向了他那禁忌的後穴。这一次,那根手指没有丝毫犹豫,它准确地找到了括约肌的入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旋转丶深入……
「不!……呜啊啊啊啊——!」
刑默的腰,猛地向上弹起,狠狠地撞向空中!
那根手指,侵入了他的身体!它在温热的肠道内探索着,然後,彷佛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开关,狠狠地丶持续地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那里!啊——!」
一股无法言喻的丶混杂着极致屈辱与极致快感的恐怖电流,从他的尾椎一路炸开,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他妈的!他们找到了!他们真的找到了前列腺!
刑默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丶所有的计画,都在这股非人的快感中被冲刷得一乾二净!
他的阴茎看起来兴奋到了极点,涨大到了极限,顶端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马眼中甚至开始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
他失控了。
刑默开始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丶高亢的丶完全无法抑制的淫叫。
「哦哦哦……!对!就是那里!哈啊……不要停!你们的力道……和技巧……好丶好棒……啊啊啊……」
「再快一点!求你们……再大力一点!啊!再猛一点——!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不错!真他妈的……太爽了!啊——!」
在身体被彻底征服的最後一刻,他仅存的意志力,让他猛地转头,朝向舒月的方向,用尽全身最後的力气,发出了最恶毒丶也最绝望的嘶吼:
「舒月——!妳听见了吗!妳他妈的给我听清楚!」
「这才叫——爽!这才叫他妈的——高潮!」
「爽——就他妈的叫出来啊!就像我这样——啊啊啊啊啊——!」
在第八组三人那冷酷而专业的疯狂配合之下,在刑默那最後一声划破天际丶分不清是痛苦丶是解脱丶还是欢愉的长长嘶吼中——
他那紧绷到极点的身体,猛烈地丶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股滚烫丶浓稠丶带着腥臊气息的白色精液,从他那高高昂起的阴茎顶端,猛烈地丶一波接着一波地丶大量地喷发而出!
「噗咻丶噗咻丶噗咻——!」
精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在聚光灯下划出了一道道白色的丶淫靡的弧线,洒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丶胸膛上,甚至溅到了那三双戴着乳胶手套的手上!
「哦哦哦哦哦哦——!」
「射了!他妈的射了!」
「赢了!我们赢了!」
台下,爆发出了雷鸣般的丶彷佛要掀翻屋顶的欢呼声和尖叫声!
就像是自己支持的球队,在最後一秒投中了那颗决定生死的绝杀球一样!所有贵宾都疯狂地站了起来,用力地鼓掌丶跺脚丶吹着口哨,为这场「公开处刑」的胜利而叫好!
第八组人,那三位「终结者」,缓缓地丶高举起他们那沾满了刑默精液的手套,像三位凯旋的冠军一般,在全场的欢呼声中,骄傲地走下了平台。
平台上,再次陷入了死寂。
只剩下两具「文物」。
舒月,浑身黏腻,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刑默最後那番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插进了她的心脏。但她的泪水,却在听到他那声惨烈的射精嘶吼时,奇异地止住了。
她被刑默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到了极致。
但她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最後那整整九分钟,刑默是如何用他自己,用他那高傲的自尊和男人的身体,将所有的「火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他承受了她没有承受的丶来自男人的丶对後穴的侵犯。
他替她完成了这场羞辱的闭环。
舒月的心中一片混乱丶刺痛,但一个念头却无比清晰:刑默……他绝对丶绝对有他的计画。他不是在报复我,他是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保护我。
她的心,碎了,却又被一股更强大的丶混杂着心疼与愧疚的决心,重新黏合起来。
她更加坚定了,无论接下来发生什麽,都要不惜一切代价,配合刑默演出的决心。
而主持人,则完全没有想到游戏会这样发展。
他看着那片狼藉的床单,看着刑默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这算什麽?)
(原本预计的丶对舒月单方面的丶凄美又色情的NTR羞辱表演……没想到,最後居然变成了一场「群众协助丶公开处刑丶帮渣男老公打手枪」的狂欢大戏!)
这完全脱稿了!
但是……
他看着台下贵宾们那一个个意犹未尽丶极度亢奋丶甚至在热烈讨论着「刚刚那一发有多猛」的表情,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观礼台上的弓董。
弓董的表情并无不悦,他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学习」,在刑默射精的那一刻,他对着主持人,微笑着,缓缓地点了点头。
带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终於放下了。
(效果……好像比预期的,更好!)
(这个刑默……他到底是个疯子,还是个天才?他居然……把一场NTR,硬生生演成了一场「驯服烈马」的GAY片?而且观众还他妈的……更爱看?!)
而刑默,他正躺在自己那片黏腻的精液和润滑液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根射精後的阴茎还在疲软地微微抽搐。
他心中一片冰冷。
(没错……计画……成功了。)
他用最疯狂的表演,用自己男人的尊严作为代价,成功分散了对舒月的炮火。
更重要的是,他精准地控制了自己,在这一关,迎来了今天必须完成的,第一次射精。
随着台上台下那欢腾的气氛慢慢平静下来,主持人戴着面具的脸上重新挂起了那副职业化的灿烂笑容,他走上平台,高声宣布: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表演!一场力与美的极致展现!恭喜我们的两位『文物』!第二关——『鉴赏333』,完美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