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8章:宴收张绣,宫闱暗波(第2/2页)
“张绣谢主公栽培!”
“哈哈......”
王景大笑一声:“继续喝酒!”
......
张府宴散,夜风微凉。
王景回到府中,王允已拿着拟好的招贤令文书等候。
王景审阅无误,将文书纳入怀中,并未休息,即刻整装策马入宫。
未央宫内,王景将招贤令呈上,言辞恳切:“太后,袁绍、袁术在外,必以门第笼络人心。”
“朝廷若不自开贤路,何以抗衡?”
“此令颁布,明示天下,唯才是举,不论出身,则天下寒门才智之士,必云集响应,人心可定!”
何太后见王景主动前来,心中已是暗喜,再闻此高论,更觉眼前之人实乃社稷柱石。
她当即取出传国玉玺,郑重盖下印信,凤目流盼间,柔声道:“将军所虑,皆是社稷根本。有将军在,哀家与陛下方能心安。”
政务既毕,何太后却以“尚有细节需斟酌”为由,强留王景在宫中共用晚膳。
她凤目扫过空寂的殿宇,唯恐独留外臣惹来流言,便顺势道:“去将陛下与陈留王也唤来,既是家宴,也免得冷清。”
不一会儿,少帝刘辩与陈留王刘协亦被唤来同席。
内侍宫女皆被屏退至殿门外。
宫灯暖黄,映得何太后肌肤如玉,却也将席间一种异乎寻常的寂静放大开来。
何太后亲自执壶,趋身至王景案前为他斟酒。
广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皓腕,袖间暗香幽幽,直沁心脾。
她目光低垂,专注于杯中物,然眼波流转间,那份专注又显得过于刻意。
“将军连日为朝廷辛劳,请满饮此杯。”
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腻。
少帝刘辩似乎觉得筵席沉闷,只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案上脍肉,对母后亲自为臣子斟酒这等逾越礼制之举,一副懵然不觉之态。
布菜时,何太后广袖微拂,指尖似一片羽毛,在王景手背上轻轻划过。那触感温软滑腻,一触即分。王景目光微垂,瞥见她迅速低下的眼睫与悄然染上耳垂的绯色。
这份超越臣属的亲昵,在这寂静的宫室中,已然难以掩饰。
王景始终正襟危坐,礼仪周全,应对得体。
但何太后每一次带着香风的靠近,每一次看似无意的触碰,那指尖传来的温软,都让王景手臂的肌肉为之一绷,旋即又强制松弛下来。
他心中了然,这凤袍之下传递来的温热,已非无意,而是太后一次次大胆而含蓄的试探,但他才是这场游戏的真正掌控者,何时开始,何时结束,由他决定。
王景目光清明,并未顺势而为,也未刻意回避,这种深不可测的从容,反而更让何太后心旌摇曳。
年仅九岁的刘协默默扒着饭,将这一切——皇兄的懵懂、母后异常的红晕与流转的眼波、王景那看似恭敬却掌控一切的平静——尽收眼底。
他低下头,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与年龄极不符的冷澈与了然。
方才母后触碰到王景时,喉间泄出的那一声极轻、宛如少女般的嘤咛,如同惊雷般在他早慧的心神中炸响。
宴毕,王景躬身告退,身影在宫灯下拉长,步伐沉稳,竟比这未央宫的主人更像此地之主。
何太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刘协抬头,看看兀自望着殿外出神的母后,又望向王景消失的宫门方向。
他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超越年龄的疲惫与冰冷,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
“母后的酒杯,今夜为何总是偏向那一边……这未央宫的风,好像都跟着他走了。”
一阵夜风穿堂而过,带来丝丝凉意。
刘协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掌。
董太皇太后薨后,他在这宫中便真成了孤雏。
如今能安然度日,已属侥幸,自己又何必多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