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并没有触及到问题的根本。”
尤澜转过头,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冀玄羽,一字一句地说道:
“真正的原因在于,无论是军队,还是负责祭祀的巫师,都是维持一个王朝统治所不可或缺的!前者负责镇压,后者负责教化,仅此而已!”
“直白点说,想统治一个国家,不一定非得要贵族。军队和巫师,照样可以实现统治,打造一个铁血帝国或者信仰之国。这,才是‘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的真正含义!”
冀玄羽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仿佛有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朕的心头好,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与众不同!
竟然能从这个角度来解读,而且还如此深刻,让人茅塞顿开!
冀玄羽心中对尤澜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她不由自主地往尤澜怀里靠了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他的身旁。
此刻,尤澜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看着眼前乖巧的冀玄羽,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自己说了这么多,她真的听懂了吗?“唔……”冀玄羽鼻音浓重,微微扬起下巴,眼波如水,带着一丝迷惑,“怎么不说了?”
尤澜手指轻轻一勾,顺势在冀玄羽挺翘的臀上捏了一把,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坏笑:“叫夫君!”
“呀!”冀玄羽一声娇呼,像是受惊的小鹿,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像是熟透的蜜桃。
她瞪圆了美目,眸子里闪烁着羞恼的光芒,凶巴巴地盯着尤澜,贝齿轻咬着下唇,似乎在挣扎,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吐出一个字:“不!”
尤澜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模样,心头一荡,又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带着几分挑逗,他慢悠悠地说:
“唉——”
“为夫突然觉得有些困乏了,剩下的……不如,下回再说吧。”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冀玄羽一听,顿时急了。她听得正入迷,这关键时刻,怎么能停下来?这尤澜,分明是故意的!
她贝齿紧咬着红润的唇儿,几乎要咬出水来,心里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犹豫了片刻,她才极不情愿地、小小声地喊道:
“夫……夫君……”声音细若蚊蝇,若不是尤澜耳力好,怕是根本听不清。
“什么?声音太小了,听不清,再说一遍?”尤澜故意侧了侧身子,装作要睡过去的样子,眼角却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夫君……”冀玄羽见状,顾不得羞涩,干脆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紧紧搂住尤澜的脖颈,温软的身子紧贴着他,声音也大了些,带着几分娇嗔和恳求。
“这还不够,”尤澜却得寸进尺,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眼神灼热,“求我啊!”
冀玄羽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个坏胚!可偏偏她又对尤澜所说的内容好奇得紧,这种不上不下、被吊着胃口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暗暗磨了磨银牙,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这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几分无奈,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妩媚。
“夫君……求你了,快继续嘛……”声音软糯,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小猫的爪子在轻轻挠着人的心。
“这还差不多。”尤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在她挺翘的臀上捏了捏,入手弹性十足,手感好得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