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阑和臧沁雯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
“招商引资?”
尤澜嘿嘿一笑,解释道:
“就是让那些想出名的文人墨客,花钱在邸刊上刊登他们的文章!”
“你想啊,这邸刊发行量这么大,影响力这么广,谁不想在上面露个脸,扬个名?”
“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明码标价,一个版面多少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比卖邸刊本身还赚钱!”
臧阑听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万万没想到,尤澜竟然还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这简直是空手套白狼,无本万利啊!
臧沁雯也是一脸的震惊,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位夫君,不仅才华横溢,更是个商业奇才!
“你想著书立说,扬名立万吗?你想名垂千古吗,流芳百世吗?你想让自己的文章被天下人传颂吗?那就快来投稿吧!”
“只要九九八,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一次投稿,终身受益!名额有限,先到先得,欲购从速!”
尤澜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文人墨客,为了争夺一个版面,而争得头破血流的场面。
对于那些渴望功名利禄的读书人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为了能在这份邸刊上露脸,别说是交钱了,就算是让他们倾家荡产,恐怕也会有无数人趋之若鹜,打破头都想挤进来!
臧沁雯和臧阑的心中,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知道,尤澜的这个计划,一旦实施,必将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改变整个大衍的文坛格局!
就在这时,尤澜又轻飘飘地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轻描淡写地说道:
“当然,这些,都还只是开胃小菜,算不得什么。”
“我发行邸刊的最终目的,可远不止于此……”“邸刊,不是最终目的?”
臧阑捻起一块糕点,没有立刻送入口中,而是微微眯起眼,如同一只老狐狸般,细细打量着尤澜,似乎要将他这个人看透。
这小子,惯会藏着掖着,每一次出招都让人始料未及。这次,又不知憋着什么大棋呢。
臧沁雯也来了兴致,纤手托腮,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眨巴着明亮的眸子,声音软糯如蜜糖:“相公,莫非这邸刊还有什么隐藏的妙用不成?”
她顿了顿,故作苦恼地揉了揉眉心,轻轻叹了口气,“哎呀,妾身可真是猜不出来呢。”
尤澜看着自家娘子这般“夫唱妇随”,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甚是满意。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香茗,润了润嗓子,这才缓缓开口: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要跟七望门阀斗,要削弱他们,首先就得摸清对方的底细,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臧阑,语气中带着几分请教的意味,“老大子,您跟那些人斗了大半辈子,在您看来,七望门阀最难缠的地方,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