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却没动,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季宴时想,要不,以前的事还是别一次讲完了!
留着在“必要”的时候用,估计能做一些平时他想她却不肯的事。
比如在院子里……
一心二用甚至三用四用对季宴时这样的人来说都不是难事。
他手上动作不停,心里计算着怎么“坑”沈清棠,嘴上还能继续讲小时候的事。
“当时我不知道师父是谁,只知道师父很厉害。真正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文能武,文韬武略无一不精。
于是我白日补觉或者做师父布置的功课,晚上跟着师父上课,练武。
师父教文很认真,教武却只让我练基本功,基本功练扎实后,师父只教我轻功不肯再教多的。
我虽不解,却也照练。毕竟,他们没有全心全意教我的理由。
我也意识到,靠人不如靠己。
于是,已经会点儿轻功的我,又开始爬墙偷溜出王府,我还是会去赌坊,赢来的银子我都用来救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乞丐。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乞丐。”
沈清棠心思一动,猜测道:“赤月阁的人都是乞丐?”
季宴时低头,在沈清棠嘴角落下一吻,“夫人总是这么聪明。”
沈清棠:“……”
她开始回忆她五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在现代,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会儿她还没生病,还没被父母放弃。
纵使父母有些重男轻女,该给她的基本生活还是会给的。
能吃饱能穿暖能上学,还有不算多的零花钱能些很喜欢的小零食或者小玩具。
会在放学时和同学在胡同里捉迷藏、踢毽子、跳皮筋。
而季宴时,明明含着金汤匙出生,却过的连乞丐都不如。
五六岁的年纪已经开始算计着如何让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们为他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