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气得扯季宴时头发。
这是小声的事吗?
青天白日的大街上。
在人来往的街道上。
她跟季宴时在马车里……
沈清棠只要想到外面有人经过,就头皮发麻。
更何况就算无人经过还有赶车的春杏呢?!
沈清棠手脚并用的挣扎。
却抵不过季宴时的力气。
季宴时见沈清棠反应过大,单手扣住她双腕别在她腰后,另外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拍,同时轻声安抚,“放心,春杏已经被我的人调走了。”
沈清棠还是不干,“你的人就不是人了?”
“赶车的是聋哑人。”
沈清棠信以为真,略略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聋哑人”闻言,立刻从马身上抓了两把。
把浮毛揉成一团塞进耳朵里。
幸好这个季节马因为褪毛,才有浮毛,换个季节,他真得自残。
车夫塞完耳朵就从车辕上跳下去,离马车远远的,牵着缰绳。
怕缰绳不够长,又把腰带解开,续在缰绳上。
远到听不见车上的动静为止。
沈清棠再咬紧唇也无力承受季宴时给的风浪,又害怕出声被车外的人听见。
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清棠难受到不行,呜咽着咬上季宴时的肩膀。
季宴时闷哼一声,哑笑着在沈清棠耳边调侃,“夫人平日里说话不是孟浪的很?原来只是纸老虎,敢说不敢做?”
沈清棠不敢松口,怕出声,两手攀在季宴时身后,十指张开抠了下去。
季宴时感受到背上的痛楚,眉梢微扬,双手托着沈清棠的腰高高举起,又重重拉了回来。
***
等沈清棠平复过来,车上已经没了季宴时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