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这些地都要单独管理。他们种的粮食可以供养秦家军。几年之后,秦家军便不用再受兵部掣肘。”
“在我学过的历史里,曾经就有皇帝这样干过,叫屯兵制。
和平年代或者兵多于民时,在不打仗的时候就让将士们去种地,需要打仗的时候拿上武器上战场连粮草都是自带的。
除了农忙时,也不能疏于训练。”
“我们遇到的情况跟历史书上的不一样,你抓的是俘兵,要怎么处理,其中的度你要自己衡量。”
季宴时没着急说话,长睫垂下,思索片刻才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你说的对,其中方寸得好好拿捏。
对本王和秦家军而言,四面皆敌。
西蒙是敌,北蛮是敌,大乾……亦是敌。”
季宴时语气很平静,沈清棠却莫名觉得有些苍凉。
明明是一群为国为民的人。
偏生得为造反准备着。
哪怕没有人想造反,也一直在造反的路上走。
越走越远。
沈清棠心里有些堵,别过头不看季宴时,“还有三分之一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剩下三分之一,秦渊和秦征说会试试看,能不能为秦家军所用。”
如何洗脑和训练俘虏为自己所用是秦渊将军和秦征的事。
“说起秦征……”沈清棠头转回来看着季宴时,“我前两天还见过他。秦征跟刚到桃源谷时的变化还是蛮大的。
这会儿要是再回京城装纨绔怕是装不像了。”
杀过人的人,很难再装小白兔。